淩宴心頭猛跳:“你的意思是,要殺了她?”
“殺一個關晴,對我來說,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淩肆淡淡道,仿佛一條人命對於他來說,真的不值一提。
其實,淩肆這樣說,也是想試探一下兒子的反映。
“好啊,那就殺了她吧,一了百了,反正我對這個女人也沒有什麼好感。”淩宴仿佛猜到了爸爸在做什麼,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聳肩膀。
淩肆眯了眯眸,和妻子交換了一個眼神。
“行吧,既然你沒有意見,那我就找人動手了。”淩肆冷酷絕情的說道。
淩宴剛才的鎮定突然就有些崩裂了。
“等一下,這件事情,我想親自去處理,不勞爸爸費心了。”淩宴一想到自己的下半生幸福還掛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他就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淩肆的眸色微微一縮:“這麼說來,你對她還是有感情?”
“沒有,我隻是需要她證明一件事情。”淩宴有些吊兒郎當的說道。
“什麼事情?”淩肆好奇。
淩宴也不怕害羞,臉皮很厚的說道:“我的身體出了點毛病,對別的女人沒有反映了,好像隻對她有,所以……爸,你真的要殺了她的話,那我就成了一個廢人了。”
童雨綿:“……”
淩肆:“……”
淩宴見他們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有些煩悶道:“我也不希望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你們要怎麼殺她,我都無所謂,但現在,我必須把我的個人事情解決一下,難道不是嗎?”
淩肆夫妻兩的表情有些難於言狀。
童雨綿做為母親,這方麵的事情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就推了一下淩肆:“你趕緊跟兒子聊聊,看看他這病情嚴不嚴重,我去陽台透口氣。”
淩肆:“……”
哪怕是父子,這種話題,也可以聊嗎?
不過,既然童雨綿很擔心這件事情,淩肆自然還是要跟兒子好好的聊一聊的。
“你剛才說你身體出問題了,嚴重嗎?”淩肆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關心道。
淩宴低著頭,表情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就是自尊的問題,你說嚴不嚴重?”淩宴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那你該去找醫生看看,是不是真的出什麼問題了。”淩肆也是男人,他很清楚,如果男人的某些功能失去了,那簡直會令一個人備受打擊,換作是別人,他才不管,但淩宴是他的兒子,如果他不能享受一個男人該有的快樂,他這個做父親的,真的也會很焦急痛心。
“我清楚,這不是身體的毛病,而是精神上的。”淩宴十分肯定的說道。
淩肆認真的看了看他,然後遲疑的問:“你確定,關晴可以幫助你?”
“是,我確定過了,就她可以,別的女人都不行。”淩宴痛苦又氣憤的一拳捶在沙發的椅扶上。
淩肆了解的點了點頭:“那好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把關晴交給你,你自己先處理好自己的問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