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尺說著,就按下播放鍵,把播放器裏的錄音放了出來。
眾人凝神聽著,聽到最後,播放器裏突然傳來尖銳的叫聲。
是一個女人的叫聲,叫聲聽起來很滲人。
眾人聽著,臉色發白,眼神逐漸變得迷茫。
狄尺馬上把播放器給關了,這時,眾人才迅速回神。
“怎麼回事!?”
“我剛才感覺眼前的桌子拉長了!”
“我感覺好困!”
“我看到桌子突然扭曲,整個地麵都在震動!”
“怎麼回事!?”
現場,好像隻有向俊清沒有被波及。
他眼神清明的大喝道。
眾警員一聽,馬上收斂慌張的神色,安靜的看向狄尺和向俊清。
“這個是特意製作的聲音。如果配合致幻劑,人就會陷入幻覺中。如果是單獨聽,隻是出現基本視覺錯覺。”
眾警員一聽,剛才是出現視覺上的錯覺。心裏便是一驚。
光是聽到聲音,就出現錯覺。如果吸入致幻劑,那後果是很嚴重的。
“為什麼我沒有產生錯覺?”
向俊清奇怪的問著狄尺。他有意刁難。
實際上,這種特別製作過的聲音,他也涉及過一些,知道其中的原理。
“特別固執的人是不會被聲音幹擾的。”
狄尺淡淡的回答。
蔣木木一聽,很不給麵子噗笑起來。
她越笑越大聲,完全不給向俊清麵子。
而眾警員隻能低低的偷笑,生怕惹惱了向俊清。
“蕭彤敘!”
向俊清不敢向狄尺發火,隻能衝著蔣木木吼。
“瑪德,又不是老子說你!你衝老子吼什麼吼!你以為老子比狄尺好掐捏嘛!”
蔣木木在暴走之前,被狄尺給從會議桌上抱了下來。
此刻,眾人心裏的那把天秤瞬間發生了傾斜。
一邊是向俊清,一邊是蔣木木。
此刻眾人對二人的衡量是,寧惹向政委,不惹蔣木木。
眾人心想,誰知道蛇精病蔣木木,會不會分分鍾把人砍成渣!
“你把人皮麵具送去鑒定組,與舒元旦殺害的那幾具屍體的皮膚組織進行比對。”
狄尺對一個警員問道。
那警員馬上稱是,立馬就站起來把三樣東西拿起來送了去。
狄尺囑咐警員,讓警員等在鑒定組。
他便繼續解說道。
“這些就是任帥男嚇唬其他犯人,和自殺的工具。隻是那聲音肯定不是他自己製作的。我分析是那個把紙箱給任帥男的男子製作的。”
“男子遞交這個東西的時候,是很小心的。我們是拆了紙箱,在紙箱的隔層裏發現這個發聲器。說明,這個男子希望任帥男的死看起來是自殺。”
“根據我對任帥男的了解,任帥男對犯罪有一種變態的癡迷。從他不斷的研究犯罪設備,與用設備嚇唬犯人的做法就可以看出。同時我猜測,這些靈感都是那個男子提供的。”
蔣木木插嘴道。她的聲音低沉,使得會議室的氛圍更加沉重。
“我猜測,任帥男會模仿舒元旦犯罪,也是那男子提供的建議。任帥男剛被抓的時候,我提審過他,他曾說過自己詳細的看過舒元旦的作案手法。我覺得他看的並非舒元旦本人提供的作案手法,而是男子所提供的作案手法。所以在他進行犯罪的時候,並沒有抓到要點。最後隻能改變方式。先殺人再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