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兒是被思萊苑那貨給害的!”
孔宜一抹眼淚,眼睛狠毒的盯著門外,手指直指院門外。
“咦,宜兒,你不是被大伯父給罵哭的嗎?”
一個表姐妹問孔宜。
“不是,是思萊苑那貨!”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另一個表姐妹奇怪的問道。
孔宜指著院門外,把自己下人大廳並彙報給她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孔宜知道女夫子去了蔣木木院子中授課,所以她趁湯峰罵她的時候來跟原主祖母告狀的。
“思萊苑那個賤貨,她居然單獨把女夫子請回去授課!”
孔宜或者,狠毒的目光從眼中閃過。
眾人一聽,這才醒悟過來。
有幾人也像孔宜一樣,有些怨懟蔣木木。
畢竟,女夫子教授她們上課,是有些年頭的,同時,現在這個女夫子教授的內容他們有些跟不上。
她們便怨念蔣木木單獨請女夫子授課。
原主祖母聽聞,生氣的直拍椅子。
“去把思萊苑那貨叫過來!”
“祖母,別生氣啊!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啊!”
眾人假意勸原主祖母,心裏卻暗自高興,等著看蔣木木被懲罰的好戲。
蔣木木是正在上課的時候被原主祖母請到寧心苑的。
賈氏聽聞原主祖母讓人來叫她,她便有些心驚,她看向蔣木木,腦子裏一點主意都沒有。
蔣木木回頭便對賈氏使了個眼色,隨後跟著來人離開思萊苑。
賈氏卻沒有領會蔣木木的意思,而賈氏身邊的春花卻領會了。
她馬上點了點頭,在蔣木木走出院子的時候,她馬上去了湯峰的院子。
春花去湯峰院子的時候,湯峰剛下朝回來。
湯峰見著是自己賞給蔣木木的丫鬟,便有些奇怪的問道。
“怎麼來我院子?”
“回大老爺,我院子的思萊小姐想跟大老爺要一些墨。”
“好,盡管拿去。”
“是。”
春花說著,便準備與湯峰錯身而過,跟著湯峰院子的下人去拿。
春花在與湯峰錯身的時候,她有些著急,著急湯峰怎麼不詢問蔣木木的近況,這樣她也好把蔣木木被叫去寧心苑的是告訴湯峰。
就在春花著急的汗水從額頭流下來的是,湯峰終於叫住她。
“等等。最近你院子裏的思萊小姐怎麼樣了?”
春花見湯峰終於問起,她馬上機靈的轉了轉眼珠子,隨後回答。
“思萊小姐把女夫子請回來,在小屋裏教學。”
“女夫子隻願意教授願意學的人,所以思萊小姐才讓人去請回來的。”
“今日,思萊小姐正學的開心,便被寧心苑的大母給叫了去……”
春花說話留了一處空白,是讓湯峰有想象的空間。
湯峰一聽,眉頭緊鎖,他心下便覺得要出事。
他讓春花拿了墨,自己就去寧心苑。
不等湯峰踏出自己的院門,便聽門房的人說來客了。
“是誰來了?”
湯峰皺著眉頭問門房的人。
“沒遞名帖。隻是看起來十分金貴。”
湯峰聽聞,心下一沉,他猶豫搖擺著是先去會麵,還是先去寧心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