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教授、江老教授和李軍教授拿了一分酒器的水也唬弄不過去,三個人都喝多了,在眾人的起哄下一起上去表演了最後一個節目,唱了陳升的那首:《塔裏的男孩》
在草原上的小孩
說那人瘋了
說有天使要回來
你問他回來又怎樣
說野菊花要綻放
他自言自語走上路的盡頭
那裏隻有風吹過
千萬不要問我是誰呀
是海邊的野菊花
啊白色的野菊花
是否有白色的夢
…….
春天的野花依偎在風中
卻在秋天都說要分手
原來我是塔裏的男人
敢問情是否到深處
原來以為已經要解脫
卻在遺忘前夢見了你
你別問我已過了幾個年頭
你這個自私的過客
說一路走來並不怎樣
也不過是幾個秋
啊你自私的人啊
也不過是幾個秋
……
三個老男人聲音沒有任何的修飾,卻很有陳升的味道,據說他們三個人都是五院四係的同屆學生,大學時候就認識了,三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大約是回想起大學時光,唱到最後眼睛都有點濕潤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成年人的聚會狂歡,最後都有點蒼涼的味道,就象《紅樓夢》的賈母過年的那一句:散了散了…….
黃一曦也不例外,她聽那句:春天的野花依偎在風中,卻在秋天都說要分手,不由地想起她和商洛宇分手的那段時間,情緒瞬間低落下來,商洛宇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握住他的手。
黃一曦朝他笑了笑,幸虧你回來了,也不過幾個秋。
到最後黃一曦也喝醉了,回到賓館都不知道放開商洛宇的手,她和宋麗麗兩個人睡一個標間,商洛宇給她倒水刷牙,又洗了手腳才離開,全程黃一曦完全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怎麼躺在床上的。
原以為喝多了會一夜好睡,結果黃一曦還是淩晨就醒了,看來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
這麼早醒黃一曦也沒有爬起來,她躺在床上打開手機的起點女生網,開始看仙俠小說。
這幾年黃一曦越來越宅,閑暇之餘她很喜歡看仙俠小說,這種小說最適合無腦代入,十分適合休息,而且裏麵作者個個腦洞大開,場景想像比電視上看的好。
黃一曦就是喜歡文字性的東西,看多了有時候她也想拿起筆寫,可是試著才知道艱難,尤其是她這種習慣寫文律師文書的人,咬著筆杆一天估計也寫不到一頁,人家上百萬字的小說要是她來寫,估計都不夠一萬的大綱字數。
隻可惜今天她連翻了幾部仙俠小說,文筆都不怎麼樣,倒是有一部修仙和宅鬥結合起來的,寫法倒是很新奇,情節也很吸引人,作者還是大神級別的,隻是看了一會兒黃一曦忍不住腹誹,作者實在腦洞大開呀,她寫女主角的父親是種馬,美人一個接一個往家裏抬,然後又寫女主角是臉盲,父親也是深度臉盲患者,黃一曦忍不住想問作者一聲,臉盲到認不出自己女兒的父親,能分得清楚哪麼多美女誰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