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我們什麼關係呀,不用整這些虛的,我就是想讓你們跟我回去撐下場麵,讓崇仁裏的父老鄉親看看,我黃一曦混得不差,也有幾個知心朋友。對了,你是白水州地保,幫我想一下,我要買個玉鐲子,哪裏有合適的。”黃一曦把早上逛的情況和吳美麗說下。
要是時間來得及還可以慢慢找,實在不行托人去雲南或緬甸找下,可是現在來不及了。
“這還不簡單,你找楠哥呀,楠哥對這塊很熟悉。”吳美麗一聽立馬想到辦法。
黃一曦腦袋轉了一下,才想到吳美麗所說的楠哥是誰。
楠哥也是在莊霆那裏認識的,和李梁是好朋友,他是白水州藝術團中長提首席,長得五大三粗,很符合時下掃黑除惡那條外表的定義,表情不嚴肅的時候都能嚇著小孩子,相處久的人卻知道,楠哥從事的是藝術工作,心很柔軟。
“是呀,楠哥還賭過玉呢,前不久我們在莊霆那裏,不是有聽到他說他和幾個同學朋友合夥賭石開玉,經常去緬甸進石頭。”
在吳美麗看來,金店的玉價格都是虛的,問題是黃一曦不懂得講價,不知道那裏麵水份有多高,而且金店也不見得你會講價她們就會降價,往往都是用那句大家都聽過的黃金有價玉無價來堵嘴。
黃一曦想想也對,楠哥是她們幾個朋友中身價最高的人,但是他對朋友很真誠,隻是楠哥自己也有生意,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幫忙。
黃一曦試打了楠哥電話,楠哥倒是一口答應,他們幾個人剛入手了一批原石,這兩天才加工好,裏麵幾個成色不錯的,但他今天人在外地,晚上才能趕回來,問黃一曦明天早上去來得及來不及。
時間上肯定是來得及,隻是黃一曦對價格也沒把握,而且她也清楚,如果楠哥那邊拿不到便宜的價格,她到其他地方更別想。
這一想也想開了,她幹脆又去逛了金街幾家商鋪,準備給林舒芳買一套那天穿的衣服,林舒芳的衣服偏素偏暗色,那種場合上不適合穿。
金街有家專賣中老年人衣服的店,裝修得很高檔,裏麵的衣服質量也不錯,當然價格也不便宜,黃一曦入手一套一千多的衣服,又花了四百多元,給爺爺奶奶也買了一套。
買完衣服,黃一曦趕緊拿回去過水,要說這種衣服其實不適合水洗,可是林舒芳老覺得幹洗店的衣服和別人摻雜在一起不衛生,從來不肯拿過去,前幾天商洛宇說接下去是梅雨季節,空閑的時間要去買一台帶烘幹功能的洗衣機,隻是他看上是國外洗衣機最貴品牌出品的不鏽鋼整體洗衣機,一台要幾萬元,黃一曦覺得浪費,現在想想,其實倒是有用。
她和商洛宇因為這個職業的關係,經常穿正裝,外套褲子拿到幹洗店都不放心,襯衫自己洗了還得熨燙,很是麻煩。
不過她剛才經過家電部,又瞄了那台鎮店之寶,還是下不了手。
黃一曦回去後林舒芳不在家,黃一曦打個電話給她,知道她去街上買東西準備帶回家,也就放下心來,她先把衣服過水,也沒擰幹直接曬到三樓的露台上,那裏風大,又有一塊琉璃瓦,哪怕是晚上下雨也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