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渂帝能做到的事情,並不代表鎮安王府做不了。”
厲凝凝看著女官,神情也多了幾分冷漠。
“你也大可以將我的話告訴渂帝,但到那個時候,你的那位太奶奶,可未必會活著。”
是嗎?
女官表示,她活了這麼多年,也不是被嚇大的。
更何況,厲凝凝不過是個鎮安王府的嫡女而已。更何況,現在的鎮安王府,早就已經勢力不在。
這個厲凝凝,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殺的了她被渂帝保護起來的親人。
“郡主,你分明是在說謊。”
女官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如果你手裏真的有這個條件,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不說?到了現在才來威脅我?”
一開始不說,是因為要進石室啊。蠢。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厲凝凝冷漠的看著女官。
她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將香坊的生意做到人盡皆知。絕不是因為她比別人多活一輩子。
而是因為當斷就斷。
就比如說麵前的這個女人吧。
雖然帶著麵紗。
但也是個紙老虎。
世上的任何人都是有弱點的。
即便是再強大的人也是一樣。
“而且。”
厲凝凝臉上泛著微笑。
“你也沒有機會見你的太奶奶了。”
隨著厲凝凝的聲音落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黑影驟然襲來。
這黑影猶如鬼魅。
即便是再白天裏,高手如女官,也不能夠瞧見這黑影的蹤跡。
直到現在。
女官才驚覺。
原來傳說中,鎮安王府的血侍是真的。
相傳,那是先帝留下來保晉國土地最後的一個保障。隻臣服於每一代帝王。
但傳到了渂帝這裏。
保障渂帝的那道屏障,卻隨著鎮安王府的死,而消失。
所以。
渂帝才一直派遣她們要找尋血侍的下落。
卻沒有想到。
血侍不僅沒有消失。
反而一直在這裏!
就在鎮安王府的府中!
她一定要把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告訴渂帝。
可惜。
她想的太簡單了。
厲凝凝冷眼看著女官,如水蜜桃般的唇,淡淡開闔。
“動手。”
女官還沒有看清楚血侍是怎麼行動的,脖子上,就有了道淺淺的傷痕。
那傷口,不深。
也很淺。
直到過了很久以後,從那傷痕處,才有血絲從其中流下。
女官若是還活著,她就會知道,她有一點猜的不對。
鎮安王府不僅有普天之下最鋒利的殺人利器,還有最光芒萬丈的裝備。這點上,堪比帝國最先進的部隊。
就在女官脖頸上的血滴落到青石板之前。
血侍再一次出動。
女官的身體被猛推入石門之中。
厲凝凝輕輕踏著步,往前走。
“你既然不想告訴趙韻名字,那你的名字,就永遠塵封在這兒吧。”
隨即。
厲凝凝輕輕啟動機關。
石室的大門,再次被-緩緩關上。
趙韻站在一旁,簡直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