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釗立的遺囑內容很簡單,沈南星作為他唯一的繼承人,而他將名下所有的資產,包括不動產,珠寶,名畫,以及世界各地的房產都歸於沈南星名下,甚至是包括他在沈氏,以及其他公司的股份都全部又沈南星來繼承,而白雅做為他的妻子,如果在他死前或者發生任何意外時簽署了離婚協議都可以拿到協議上所給出的贍養費以及補償,如果沒有簽署,那白雅與其女兒沈南月每月可以從家族基金中獲得每月五萬RMB的生活費,以及會所的經營權,還有會所在沈釗名先的白分之十的股份。
這分遺囑是在律師以及沈釗幾個相信的老友見證下立下的,而且當場公證,當白雅趕到時,沈釗已經簽好了字,而且交給了律師。
安靜的病房內,白雅是接到了他住院的消息後就趕到了醫院,而且是趁夜趕來的,馬場離著醫院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
白雅還沒說話,沈釗就先開口了,無非就是關於遺囑的事情,他說道:“遺囑我已經立好了,什麼都留給南星,現在我還沒死,你簽了協議還能拿到錢,總比以後我死了你拿家族基金每月那幾萬塊好,而且現在我也基本將一切都給了南星,你和她什麼都沒有,包括沈氏。”
“你真的這麼絕情?”白雅白了一張臉,她是想不到沈釗離她的心這麼重,而且像是許久才就已經開始策劃了的。
“不是我絕,我隻是想以後給南星不要找那麼多麻煩。”沈釗並不看重錢,從他給白雅的補償來看就不錯了,他在乎的是公司的完整性以及以後他的繼承人是不是南星。
如果不是南星,不是他與葉清兒的女兒,那他給誰不是一樣的,沈南星是他與葉清兒的女兒,隻這一就她拿到一切。
“我們也有一個女兒,她也是你的女兒,葉清兒跟你結婚十年,可我與你結婚已經二十年了,我知道你恨我當年將我們的事告訴葉清兒,可我也是女人,那時我獨自帶著孩子,當南月問我爸爸在哪時,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這一切我真的沒什麼錯,我隻是因為愛你。”沈釗現在聽見她說愛自己,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他說道:“南月的事我會處理,她畢竟也是我的女兒,我不會虧待她的,可是你也別想什麼沈氏的股份,好好經營會所,那個會所足夠你們兩母女富貴一輩子了。”
“還有,好好管管南月,別讓她在出什麼差錯,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到時候也別怪我因為身體原因不去管她了。”
白雅沒想到沈釗竟然對南月都能說出這麼狠心的話來,上次沈南月在法國的事是她去求沈釗拜托法國的朋友處理好的,她現在將沈南月送到了美國去,她已經恢複了正常的生活,也重新進了學校裏讀書。
這點還是讓白雅比較滿意的,可是他作為父親也不能這麼絕情的,“老公,南月已經變乖了許多,我想,我想。”
“你想什麼,盡管說出來,這一輩子就當我對不起你,我會盡可能幫助你的。”沈釗說道。
白雅含著淚說道:“南月重新回了學校,兩年後畢業,我希望你能讓她進沈氏。”
“不可能!”
沈釗是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他是絕對不會讓沈南月進公司,也不會給哀痛公司股份的,“老公我可以不要你給的補償,我知道那是筆很大的數目,那是你自己的錢,可是我願意不要那筆錢,我可以簽字離婚,也可以用那筆補償買沈氏的股份!”
“這個我不想管了,現在股份都在南星手中,你有事跟她商量,包括轉讓股份的事。”
“好,我去找她!”
沈南星其實現在很有錢,至於有多少錢,在年初的S市富豪榜上,她位列女性富豪的第三位,資產高達近三十億人民幣,這也隻是算了她手上現持有的沈氏股份,如果沈釗去世,她就能繼承沈釗的那部分股份,那將高達百億,而且她將成為S市第一個百億身家的女富豪。
南星在飛機上看著雜誌上這樣寫自己,有些想發笑,傅杉買到了沈氏過半的股份,可現在八卦雜誌還在關心她這個女人有多少錢,其實就現在讓南星從身上找張大鈔出來也很難,她每個月還要還銀行的卡帳,她每個月也就靠汽水公司與沈氏的公司過日子,汽水公司現在是隻花錢還沒賺錢,估計年底她還能分點,沈氏就更不用說了,紅沒分到,自己倒是搭了不少進去了,她又不敢問陸凡羽伸手要錢花。
如果問陸凡羽,南星已經能想象得出來,陸凡羽一定會說:喲,富婆還需要找人要錢花啊,雜誌上不是寫你身家百億嗎?比我還多呢。
南星想,就是死也不去受他的侮辱,絕對不要!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才到達,飛機平穩的停在了拉斯維加斯的私人停機坪上,怎麼又是這裏啊?
難道是陸凡羽自己想通了,要放過她了,所以來這裏離婚的,南星想著想著又覺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