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怎麼了?”
“他現在在我們學校,還去了我爸的醫院裏。”徐箏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徐父好象很喜歡莫止言,也很看重他。
“是嗎,這樣不好嗎,他是一個很不錯的醫生啊。”
徐箏沒說話了,可是在她看來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好象很喜歡莫止言這個人啊。
在徐箏看來,莫止言這人很奇怪的,至於怎麼奇怪,其實徐箏自己也說不上來,隻是覺得莫止言這個人好象不怎麼愛說話,甚至不搭理人。
“我知道他是一個很好的醫生.”在徐箏的眼中,莫止言肯定是一個好醫生,可是在私下裏就是非常討厭的人了。
“怎麼了?他惹你了嗎?”南星覺得奇怪,怎麼了這是,多年不見,出來喝杯就是為了打聽莫止言的事情。
徐箏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好奇,你怎麼認識他的。”
南星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爺爺曾經是他的監護人。”
“哦,原來是這樣啊。”徐箏這才想起來,“明天我去看葉爺爺。”
葉老先生以前也沒少幫扶徐家,徐箏也是非常的尊敬南星的外公的。
“恩,到時候一起去吧。”
“沒問題。”
此時,美國,酒店內,陸凡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林辰風竟然跟他將自己要提前回去S市,陸凡羽說道:“你確定你現在要回去嗎?你知道見一次亨利有多困難嗎?”這個林辰風肯定知道,他以前在華爾街混飯吃的,肯定是知道連他這種在華爾街年薪過千萬的人幾乎不可能見到亨利一麵,更別說是被他親自邀請了,他失去了這個機會不知道以前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我知道,可是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陸瑤瑤懷孕了,林辰風必須回去,現在的心早就飛回去了,如果不是現在定不到機票,他也不會跟陸凡羽說了,因為他的私人飛機必須由他自己來通知才會準備。
“很重要的事?什麼事?有比現在更重要嗎?”
林辰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他,難道告訴他陸瑤瑤懷孕了嗎?
他有些不敢說,畢竟陸凡羽的心思,林辰風並不知道,一方麵陸凡羽並不阻止他與陸瑤瑤的交往,又一方便陸凡羽也沒明確的表明他是站在自己與陸瑤瑤這邊的。
“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林辰風是大著膽子想問這個問題。
“問。”陸凡羽聳肩,將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其實剛才他出去了一趟,回來就聽到他要提前回去的事,心裏還是有些生氣的。
“你是站在我跟陸瑤瑤這邊的嗎?”林辰風現在太渴望同盟了,隻有他和陸瑤瑤,實在太孤獨了。
陸凡羽冷哼了一聲,他還以為林辰風這麼認真的要問什麼問題似,搞得他也緊張起來了,他說道:“你的事,我盡力在幫你,你覺得我這樣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我妹妹,在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和瑤瑤以後的生活,難道我想以後因為你的事讓瑤瑤在背後被人指指點點嗎?”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回去?”林辰風開始耍賴了,他必須回去的,“讓我回去吧,瑤瑤懷孕了。”
他必須牽著陸瑤瑤的手,讓陸家人知道他的心,如果他們不同意,他也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的。
“你說什麼?”陸凡羽似乎沒有聽清楚,他在說瑤瑤懷孕了?
“瑤瑤懷孕了,你必須回去見你父母。”
陸凡羽現在還是冷靜的,懷孕了,是好事,陸瑤瑤肯定就是跑不了的了,可是為什麼現在陸凡羽反而更擔心起來了,大概他自己也知道陸母是不是輕易同意的,而且現在陸母的情緒很大,所以陸凡羽很擔心最後把家裏鬧得雞犬不寧的,這時陸凡羽隻能這樣對林辰風說道:“回去你別說話,讓瑤瑤自己對爸爸媽媽說。”陸凡羽這是忠告的話,可是林辰風卻說道:“我是男人,該讓我來說的。”即使是跪在兩位老人的麵前讓他們答應自己,將女兒嫁給自己,他也可以做得出來。
其實他們也並不知道為什麼陸母為什麼這麼反感林辰風,以前陸母還挺喜歡他的,可是誰能知道陸母那個圈子裏的一個貴婦竟然多年前在美國招過男妓,而服務過她的就是林辰風,現在陸母簡直就成了她們那個圈子裏的笑話,雖然那名貴婦也不敢確定是不是林辰風,可是林辰風的醜聞傳出來後,陸母是顏麵掃地。
關於林辰風的事,陸凡羽決定放他走,他拿起電話打點到了機場去,他在電話裏吩咐特助幫他搞定。
林辰風離開時,很抱歉的對陸凡羽說道:“對不起,隻能交給你了。”
陸凡羽無所謂的聳肩,其實自己妹妹的幸福比什麼都重要,他並不希望陸瑤瑤嫁給林辰風,剛開始陸凡羽並不喜歡林辰風這個人,可是在生意中接觸後才發現林辰風是一個很能幹的,而且很靠譜的人,排除開他以前因為生活而墮落的那段日子,其實他可以算是個好男人的,陸凡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這也是陸父從小教過他的一個道理。
去了機場,林辰風很順利的上了飛機,因為是夜間飛行,所以還耽擱了一些時間,林辰風上飛機前給陸瑤瑤打了一個電話,S市現在應該清晨,兩人的對話很溫馨,陸瑤瑤現在甚至是對他學會了撒嬌。
他叫她小懶豬,她的起床音讓他不由的全身一陣沸騰。
其實林辰風以前就想過了,如果陸母不同意他們的事,他可以將公司移到香港去,那裏認識他們的人很少,等陸母氣消了,他可以在帶著陸瑤瑤回家,這個想法他告訴過陸瑤瑤,當時她還有些猶豫,可是打電話時,陸瑤瑤卻撒嬌著對他:“我們去香港吧,那裏沒人認識我們的。”
他說好,他很願意跟她去任何地方,其實香港也是個很好的選擇。
陸凡羽獨自留在了美國,在見亨利之前,他必須去紐約的一間醫院見一位朋友。
他的這位朋友叫KEN,是他大學時很好的朋友,可是在一次大學暑期時,他一個人滑雪,卻不小心從山崖上墜落下去,造成了全身的癱瘓,現在的KEN已經在輪椅上坐了十年了,而一直資助他治療的人就是陸凡羽。
他們是很好的朋友,曾經在宿舍裏他們一包方便兩個人,一塊麵包兩個人吃。
醫院是紐約最好的一間,曾經南星就說過陸凡羽這個人有太多的秘密了。
陸凡羽不喜歡將心裏的事告訴別人,甚至南星也是,他喜歡一個人,就算是結婚後也是這樣的,可是在南星看來這就是孤獨,現在陸凡羽覺得自己有改變了,以前的臉冰霜上也可以掛上笑容了。
KEN笑著說他是因為結婚才變成這樣的,就像是以前大學時有幸看過陸凡羽笑容的女生都說他笑起來是最帥的。
“跟我講講你的妻子吧,我很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生能將你給綁住。”
“她很平凡,沒什麼特別的,但是我們從小就認識,從小我就想娶她。”
KEN驚道:“你不是說她就是那個一直在你心裏的女人吧。”
“對,就是他。”陸凡羽從未把與南星的事隱瞞過KEN,KEN也是最清楚他們之間事情的人,KEN甚至是知道陸凡羽多年在美國,女朋友換過一個又一個,卻始終安定不下來就是因為他現在的這個妻子。
“你確定她現在還愛你嗎?畢竟你們已經分開那麼多年了。”
KEN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其實當南星恢複記憶叫他那一聲小羽的時候,好象一切都回來了,他們兩人都是經曆了很多的人,他不確定南星是不是還會像以前那樣全心全意的喜歡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是這樣的。
“其實我不確定,就如你所說的,畢竟我們分開了那麼長的時間了,所以我確定。”陸凡羽想了想,繼續說道:“可是我現在知道我已經完全擁有她了,現在。”他想以後也是這樣了。
KEN笑著拍著他的手背,“祝福你。”陸凡羽用手捂住胸口,然後很有誠意的說道:“你的祝福對我很重要。”
出了醫院,陸凡羽剛要上車卻沒想到車竟然被一輛黃色的出租車給攔下來了,來的人是言家人,言司的三叔,也就是陸凡羽小阿丈夫的三弟,這人陸凡羽知道,一直生活在美國,幾乎與言家都斷了關係。
“陸先生,我們能談談嗎?我是言國軍的三弟,我叫……”
“我知道你是誰,可是我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我不想跟言家的人有任何的瓜葛了,特別是關於那個人的事,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陸凡羽已經冰冷明確的拒絕了,那人似乎也知道陸凡羽該是這種態度,他不急不慢的說道:“其實我二哥已經在一個禮拜前在美國去世了。”
陸凡羽眉一皺,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話,“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的,就在上個禮拜二,他也是在這間醫院去世的,是肝癌晚期。”
他繼續說道:“他放棄了治療,就連最後連藥也停止了服用。”
“額,這樣啊。”陸凡羽對他的死沒什麼好說的,什麼情緒也沒有,隻是不知道現在這人出現是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
那人說道:“我二哥臨死前曾經囑托我,讓我將他的骨灰葬在你小阿姨的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