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心痛(1 / 3)

南星問她值得嗎?從此後她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而已,其實南星知道,楚真其實從讀書時就一直是很傲氣的,就是在經曆了生活這樣的磨礪後依然不減的。

楚真心裏知道這不值得,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她就是陷到了林文軒這個圈裏,就算是情婦又如何,就算他不愛自己又如何?至少現在讓林文軒終於是主動要求她留在自己身邊了,她知道自己總有一天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楚真告訴南星,她的語氣帶著悲戚的感覺,她的話讓南星感覺到其實她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她說道:“我從讀書起,對我的好的男人,最後就是想跟我上床,我看得太多了,所以也就以厭了,以前做那種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很下賤,可是現在我覺得還真是挺適合自己,因為我在別人眼中就是賤貨!”

“不要這樣說。”南星忙安慰她,別人怎麼看她,南星不知道,但至少南星是沒有這樣想過的。

“我知道你沒有,我們是朋友對嗎?”楚真就像是在期待她的回答一樣的,當南星說我們永遠都是朋友後,楚真是滿意的點頭了。

南星笑罵她是傻瓜,楚真欣然接受,現在的她不是傻瓜又是什麼呢?本來就是,她就不想反駁了。

林文軒將度蜜月地點更改在這裏,秦嬌嬌原以為沒什麼,可是現在當秦嬌嬌看見楚真也在這裏時,她就明白了,所以跟著林文軒去餐廳吃飯時,她就徹底的爆發了,可是她是不會跟林文軒大吵大鬧的,這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你是不是知道她也在這裏,所以才把我們度蜜月的地點更改到這裏的?”秦嬌嬌的臉上猶帶著笑意,林文軒用刀餐將牛排切成小塊,卻始終不送進嘴裏,他記得楚真唯一一次對自己放肆的時候就是一次醉酒後在酒店房間裏要自己給她叫了一份牛排來,那次林文軒是沒有辦法,不想讓她在房間裏發酒瘋,所以是就讓人送了份牛排過來,可是送來後楚真卻不吃了,又說自己手疼,切不動,還要林文軒幫自己切,那時林文軒問她要不要切好喂你嘴裏啊,當時的林文軒已經非常的克製自己的情緒了,可是沒想到楚真卻帶著滿嘴的酒氣點頭,然後傻嗬嗬的笑道好啊。

當然是林文軒最後也沒給她切了,林文軒拿起外套要走,見林文軒要走了,楚真立刻不耍酒瘋了,上前將他抱住,連忙道歉,林文軒看見她那可愛道歉的樣子,心裏的氣也就滅了下去。

今天他在做什麼?他將牛排切成這樣後,又有誰會來吃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是你必須知道,我與她是公司上下級的工作,她是我的手下在工作中她能幫助我很多,可是你卻對我的員工趾高氣昂,我非常不喜歡,而且我不喜歡你這樣問我問題。”林文軒滿是寒氣的臉上越發冰冷起來,如果就論楚真隻為他的員工,那秦嬌嬌以前對楚真做的下馬威真的很讓林文軒厭惡,他說道:“我不希望你以後在騷擾我的員工,他們是替我賺錢賣命的,可不是被你嚇的。”林文軒說的話很冰冷,對秦嬌嬌來說又是很無情的。

“我是你的老婆!你不能讓你的小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吧。”其實秦嬌嬌是什麼都知道的,隻是她一直忍在心裏,就像出嫁時他的父親告訴她的,忍忍吧,忍忍就是一輩子了。

“既然你知道是我的老婆就對了,話別說得這麼難聽,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就好了。”林文軒的話已經間接的承認了自己與楚真的關係,這讓秦嬌嬌像是受了到莫大了侮辱一樣,她的手緊握住高腳杯,杯裏是一杯冰水,林文軒知道她想要幹什麼,這種大小姐最喜歡做的不就是潑人水嗎,曾經還找人潑了楚真的尿。

林文軒按住了秦嬌嬌的手腕,然後湊緊她的耳朵說道:“別這樣,真的很難看,而且你我各取所需難道不好嗎?”林文軒要名和利,而她要那些她父親無法給他的名牌包包與首飾。

“你為什麼要娶我?”

“你知道的,難道你父親沒告訴你嗎?”林文軒的話很無情,也很冰冷,似乎從眼睛中都無法看見一絲異樣。

“你混蛋!”秦嬌嬌現在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嫁了一個怎樣的男人,不過想她這樣的女人,婚前那麼多男人,林文軒肯娶她就已經很不錯了,林文軒還覺得自己虧了,可是看著這個女人時,林文軒覺得自己必須提醒她,“你父親的任期快結束了,你老實點吧,在你父親還在任的時候,看你父親能給我多少,我與你的婚姻就能維持多久。”

這是他們的婚姻維持下去的動力了,剛跟秦嬌嬌定婚的時候,壹柏就從政府的手中拿到了個二十億以上的高速路承建工程,所以林文軒在與紮南決裂後是決定繼續與她的婚姻,其實不過是將自己在S市站住腳的時間縮短在縮短。

“你們這兩個賤人!”秦嬌嬌咒罵道,她也知道了,這場婚姻中所有人都在各取所需,她的丈夫要名和利,而她的父親要他的那些私生子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這都得靠著林文軒了,而她也該為自己取些什麼的,對於這場婚姻她沒有任何的虧欠,在林文軒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至少在舉行婚禮時她是以真誠的心說的那句我願意。

“不要這樣說,這場遊戲裏誰不是賤人呢。”林文軒的語氣越來越輕鬆,說明白了,他知道自己也不用背什麼包袱了,也不用在作戲了。

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影帝,似乎是麵對每個人時都演戲,而且戴著不同的麵具,可是當他麵對楚真時就不用了,他們就像是用樣的人。

S市的某富豪酒樓中,林夫人今天是親自出來見紮南,雖然以前她跟紮南根本沒什麼交情,現在紮南是什麼都知道了,其實在林夫人人約他時,他就已經決定了要讓人殺了林文軒,因為林文軒像是瘋子一樣的又回到了泰國去,這對紮南來說太簡單了,也太容易了,不過就是一通電話而已。

林夫人現在要保住林文軒,因為她將林氏的錢和借來的錢都投資到了壹柏,所以林文軒一定不能有事。

這次見紮南,林夫人找了不少人,包括現在亞洲最有勢力的黑道老大,可是紮南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他至少也是亞洲最大的毒品供應商,可是林夫人不怕紮南,她比紮南年長,閱曆比紮南更深,在亞洲黑道的地位比紮南更穩固,雖然她已經退出了江湖三十幾年,可是林家雖然表麵上做著正當的生意,可是有些生意是一輩子都脫不了手的,隻是轉做得更加隱蔽罷了。

酒樓被包了下來,林夫人很客氣的讓人給紮南倒茶,上好的烏龍茶,林夫人是給足了紮南的脾氣,可是紮南現在仍然是無法吞下這口氣,十幾億的現金就這樣沒了,他能吞得下去才怪了!

看著曾經與自己有過生意來往的老大,紮南知道林夫人這個老太婆是想對他施壓,別動林文軒。

紮南拿著電話指著林夫人說道:“你信不信我一通電話到泰國就讓那個死小子死在泰國,連屍首都找不到!”

林夫人當然相信,這麼些年她跟泰國那邊還是有些聯係的,當然知道他的話是真的,可是林夫人也不是善茬,“話別說得這麼死,你也該知道了文軒是我林家的子孫,我這把老骨頭是怎麼樣都要保住他的!”林夫人很堅持,她看向了紮南,然後繼續說道:“那是做生意的事,做生意當然有賺有賠,紮南先生,你這樣賺就笑,輸了就要人命,似乎是不講道理。”

“死老太婆,你跟我講道理!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可是你必須聽一個電話。”

紮南猛的看向她,林夫人說道:“一個從泰國打來的電話。”

林夫人家裏的管家搬來了一台衛星電話,紮南一看號碼確實是泰國的,而在泰國能用上衛星電話的除了一些很有時實力的叛軍,毒犯,就是軍方的人了。

電話接通後,剛開始紮南還是語氣高昂的,可是在聽到電話裏的聲音後,紮南就萎靡了下來,一點都不誇張,就是瞬間的萎靡下來了。

“是,將軍,是,是,是。”隻聽見紮南不停的對電話裏說著是。

當紮南放下電話時,他看向了林夫人,“沒想到你竟然認識拉蓬佤將軍。”這位泰國軍對的指揮官跟林夫人有幾十年的交情,當年林夫人跟自己的丈夫在泰國雨林中槍林彈雨過來從邊境走私回中國時,那時的拉蓬佤不過還隻一個隊長罷了,他的結節高升與林先生與林夫人的慷慨脫不了關係。

“是啊,多年的老朋友了,他稱呼我一聲夫人。”這一句話已經壓下了紮南剛才的氣焰,現在的林文軒是林家的人了,而紮南沒想到林家在泰國竟然有這麼一顆大樹靠著,這就不好辦了。

而紮南有意將生意移到中國來,可是他的大部分產業都還是在泰國的,所以紮南還是不敢做得太絕了,軍方的人他惹不起,也不敢去惹。

林夫人咳了一聲,在用手中的白帕擦去嘴腳的汙垢時,她說道:“放過我的孫子吧,畢竟你們以前也是認識的人。”林夫人歎息一聲,“紮南先生,你看怎麼樣,這頓飯就當是我謝謝你照顧了我林家人這麼久。”說罷,林夫人是將自己眼前的一杯茶,推到了紮南的麵前,這碗茶的意思就是同意就喝下去,不同意那就隻有看各自的本事了。

紮南知道自己現在惹不起林家,林家在S市根深蒂固,而且他也沒把握自己能將林文軒給弄死,最後紮南是不甘心的喝下了這杯茶,可是對於紮南這種人來說,這種約定他也隻能遵守一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