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嶸哥你留下照顧暖暖,我先走了。”黎景致轉身就走。
江希嶸看了江暖暖一眼,還是跟著黎景致了出去。
過來查房的小護士看見輸液管裏全是江暖暖的血,急忙上前拔出了針頭,小姑娘嚇得聲音都變了,“江小姐,輸液的手不能用力,你看血液都倒流了,如果您有什麼事情就叫我幫忙。我現在給您紮另一隻手,您這次千萬別亂動,行嗎?”
江暖暖垂眸,“麻煩你了。”
醫院走廊上。
“景致你還好嗎?”
發現江希嶸跟了出來,黎景致有些躁。
江暖暖都病成了那樣,他寧可丟下江暖暖,難不成就隻想問自己這麼一句話?
“我很好,陵懿對我也很好,他一直在保護我。”黎景致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咬了咬牙,幹脆將事情說開,“希嶸哥,我們都過去了,真的早就過去了。我已經放下了,也希望你能夠放下。”
雖然這些話很傷人,但卻不得不說。
江希嶸抓住她的手,“真的沒有一點餘地了嗎?”
她把手抽出,“兩個月前的豪門醜聞,我不想再發生一次了,更不想把你牽扯進去。”
“我知道了,祝你幸福。”他臉上依舊是那抹溫柔的笑意,隻是笑意有些勉強,溫柔也有了裂痕。
“謝謝你。”黎景致轉身離去,在心裏默默的說了聲對不起。
她對江希嶸又愧疚,有心疼,有感恩卻唯獨沒有辦法繼續愛他。
現在,她愛的人,是陵懿。
黎景致回到陵家時,陵懿還沒去公司。他穿著居家服,坐在餐桌旁,優雅的吃著早餐。
看她回來,抬眸撇了她一眼,目光冷淡,“一晚上去見誰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她挺直脊背,對她解釋,“暖暖發高燒,我在醫院陪了她一晚上。”
“隻有心虛的人,在說話的時候才會特意擺正自己的姿態。”陵懿可以輕鬆看透一個人的內心,“你跟江希嶸見麵了?”
“隻是在病房碰見,他去了之後,我就立刻回來了。”
“哦,原來如此啊。”他陰陽怪氣的搭了一句,早餐也不吃了,回房間去換衣服。
黎景致知道陵懿很介意自己跟江希嶸的過去,她追過去解釋,“我跟江希嶸沒什麼的,過去就是過去的,我自己做的決定不會後悔,我跟他現在不會有什麼,以後更不會有。”
他褪下居家服,毫不介意在她麵前露出自己精壯的**,又拿過襯衫套上。
看他不說話,她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示好的上前,主動幫他扣身前的衣扣,他卻攥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去m國的第二天,你也跟江希嶸見麵的吧。”
她一愣,才明白,她是說自己出車禍的那天。
“是見麵了,但是”
陵懿一把推開她,譏諷著開口,“嗬,郎情妾意,可真是割舍不斷。”
她急切的解釋,好不容易緩和了關係,她不想讓他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暖暖約我見麵,江希嶸過去我並不知道。”
“好,我信你。”
話鋒一轉,“既然每次都是因為江暖暖,那你今後,不許再跟江家的人接觸,包括,江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