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向亦然冷笑,眼神輕蔑的好像在看垃圾。
黎月被這眼神傷到,她心裏堵的要命,“神經病,誰稀罕擒你啊,我巴不得跟你從沒交集。”
“不稀罕我,還跑去跟我爸媽說那些有些的沒的?”向亦然眼眸陰沉,“看樣子,你想嫁的人不是我,而是向家。”
“我都說了,我沒見過你的爸媽!你聽不懂人話啊!”
黎月快要被他逼瘋,她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就要接受他的無端指責。
他眯了眯眼睛,擺明了不信,“黎月你到現在還在裝,就太過火了,如果不是你自己說出去的,誰會知道我們住在一起?”甚至向家二老還在催說,同居那麼久了,黎月肚子裏是不是已經有了,可他從來都沒碰過她的身體。
即便向亦然帶她出去,卻也從來沒說過同居的事情。
要麼是向家二老自己派人查他了,要麼是黎月自己說出去的。
向家人不可能查自家孩子,他當年那麼鬼混家裏人都沒有查過,現在更不可能無端的查自己,可能性就隻剩下了後麵一種。
“我怎麼知道你家人怎麼知道我們住一起?!”黎月怒目圓睜,氣鼓鼓的。
向亦然目光與她交彙,對視中在她的眼中找尋破綻。
半晌,黎月鎮定的眼神一點點弱化了下去,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我見過向姐姐。”
那天,向熙然來醫院,把她拽了出去,熱情叫她弟媳婦。
她為了撇開自己跟向亦然的關係,說她自己是向亦然的保姆。
看來,向姐姐根本沒信她說的話,反而把這件事告訴了向家二老。
“你還是真是會挑人下手。”向亦然的神色越發幽冷了起來,姐姐向熙然脾性溫柔,禦姐外貌看似嚴厲實則最為單純。
他有女人這是借向熙然的嘴跟向家說,明顯效果要比她自己說好了太多。
“我”我沒有。
黎月低著頭,心中委屈,說話時的中氣也卻越來越弱。
因為確實是她見了向姐姐,也確實是她自己說漏嘴,說了同居的事情。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見她說不出話來,向亦然以為她是被自己戳破了虛偽的麵具無話可說,從而默認了。
他向亦然居然看走眼了,居然被黎月給玩了!
心裏怒氣更深,向亦然冷笑著,口不擇言的說著傷人的話,“黎月我告訴你,想嫁進向家,你想的美。你也知道,我喜歡黎景致,沒錯,我現在告訴你,我寧可給黎景致當見不得人的男小三,我也不會娶你。”
黎月一直覺得自己不喜歡向亦然,可向亦然這話說出來,她還是被傷到了。
她囁嚅著,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向亦然口氣惡劣,“黎月,收起你那些歪心思,好好照顧景致,你要是敢跟江暖暖那樣拿她當跳板,否則我一定叫你後悔莫及。”
不知道為什麼,黎月忽然有點想哭。
明明向亦然喜歡景致跟自己沒關係,可是,向亦然這些話說出來,她的心就是不受控製的疼。
黎月抬起頭,卻發現陵懿不知道為了什麼竟然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