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緊緊抿著唇,他知道黎景致是在在意什麼,但是他怎麼可能再眼睜睜地放她離開?
他已經經曆過一次了,絕不會讓黎景致再次離開。
“景致”他試探的開口道,突然覺得這兩個字似乎太久沒有說過,似乎有些生疏。
“嗯。”黎景致淡淡答道,覺得全身上下到處都在疼,就像散架了一般,忍不住“嗞”了一聲。
陵懿當即就慌了神,趕緊按護士鈴喚來了醫生。
他們還是在醫院的vip病房裏,好久以前陵懿江暖暖跳樓,陵懿救為了救她也是在這兒,如今卻又回來了。
或許他們真的不該在一起隻要兩個人湊到一起總是會出事。
“怎麼樣了?”陵懿看著醫生檢查,焦急地問道。
“陵太太身體沒事,隻是麻醉藥效過了,所以覺得疼痛是正常的事,不過陵太太這次大腦收到了碰撞,可能顱內還有淤血,起身和躺下都要注意一些,手臂骨折,恐怕一時不好恢複,陵總需不需要請個專業的看護?”
“不用了。”陵懿搖頭拒絕,走到黎景致身邊溫柔地捋了捋被角,好看的唇似乎被那句陵太太說的十分滿意,也微微揚了起來。
“陵太太當然需要陵先生親自照顧。”陵懿的情話不經意間依舊說得動人。
那醫生愣了愣,在電視上見到的陵懿冷漠深沉,人人都傳他是個鬼見愁,這樣溫柔的樣子簡直打破了陵懿在他心中的形象,見陵懿已經沒什麼事吩咐了,趕緊就識相地走出了病房。
“我早就不是陵太太了。”黎景致動了動唇,聲音有幾分嘶啞。
“你是!”陵懿堅持著,他現在什麼都可以將就她,什麼都可以退讓,唯獨離婚,黎景致最好想都不要想!
黎景致緩緩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望著陵懿,那表情嘲諷極了,她說:“我已經答應和詹墨在一起了。”
陵懿的身子頓了頓,側過頭眯著眼睛望著黎景致,眼睛裏湧動著怒意,黎景致知道,這是他發火前的征兆。
誰知陵懿卻是生生忍了下來,冷笑著開口:“那又怎麼樣?我是和楓希雨的爸爸,而你黎景致,無論生死,那都是我的人,就算是死了!墓碑上刻的也是陵太太的稱呼!詹墨又算什麼東西?”
“陵懿!你究竟要瞞我到什麼時候?你跟別的女人連孩子都已經生了,為什麼偏偏就是不肯放過我?”黎景致激動起來,嗓音嘶啞,明明是吼出來的,但發出的聲音卻成了埋怨。
別的女人?陵懿挑了挑眉,顯然隻聽進去了前半句,他哪裏跟別的女人生了什麼孩子?
黎景致的手機突然在床邊震動起來,她伸手夠了夠,卻沒夠到,也不想讓陵懿幫忙,仍舊忍著痛,眉頭皺成一團。
陵懿終於還是看不下去,附身拿過手機準備遞給他,卻看到了屏幕上閃爍著的兩個大字——“詹墨”。
陵懿臉上頓時陰雲密布。
黎景致抬頭,看到陵懿的表情就知道是誰打的電話,不過自己那麼晚還沒回去,詹墨肯定是擔心了,也不知道zo的發布會到底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