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我兒子現在怎樣？”福樓追問道。
“很好，無病無災，能吃能睡。”楊正肯定地說道。
“我需要看看。”福樓不相信地補充道。
楊正想了想，拿出手機來，輕聲說道：“來段視頻。”
“明白。”胖子的聲音在耳麥裏響起。
沒多久，手機收到了視頻連線，楊正點擊鏈接，一段科諾夫的畫麵出現在手機上，科諾夫正坐在椅子上，目光不聚焦地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楊正將視頻換了個角度，方便福樓觀看。
福樓看著手機視頻喊道：“科諾夫，是我。”
“爸？他們找到您了？對不起，讓您失望了。”正在發呆的科諾夫反應過來，趕緊愧疚地低聲喊道。
“你沒事吧？”福樓追問道，陰冷的目光變得慈愛起來，充滿了關切。
“我暫時沒事，他們給我注射了審訊藥液，我不得不招，對不起，爸，我沒用。”科諾夫著急地趕緊說道。
楊正將視頻連線切斷，收起了手機，看著福樓說道：“副總統閣下，為了獲得情報，不得不用些下作手段，希望你能理解。”
“人沒事就好，你能查到科諾夫身上，不簡單。”福樓沉聲說道。
“運氣好而已。”楊正淡淡地說道。
“我需要一個肯定的答複，你們是這段時間對死神社死纏爛打的人嗎？”福樓沉聲追問道，目光再次變得銳利起來，緊緊看著楊正，放佛想看穿楊正的內心真實想法，但楊正不可能承認，想了想，微微點頭不語。
福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理解楊正擔心泄密的苦衷，繼續說道：“你不願意承認沒關係，我就當是了，我想，咱們可以合作？”
“合作？什麼意思？”楊正驚訝地反問道。
“你帶句話回去，就說燈塔國還有幾個月就要大選了，我希望這次能夠當選總統，僅靠我自己的力量遠遠不夠，我需要貴國在暗中支持，如果同意，咱們可以坐下來詳談，否則就免談，不過，我想你們會願意談的，畢竟這種合作對貴國更有利。”福樓沉聲說道。
楊正馬上意識到眼前這個家夥非常危險，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一切，但關乎國家利益，不好輕易決定，反正合作談判不用自己來，國內有的是老狐狸，讓他們頭疼去吧，想了想，追說道：“你能給出什麼條件？”
“死神社的一切秘密，夠不夠？”福樓沉聲說道。
楊正被這個巨大的餡餅砸的有些暈，自己拚死拚命為的什麼，不就是弄清楚死神社的秘密嗎？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不敢相信地追問道：“副總統閣下，你確定自己在說什麼？”
“當然，想要得到就必須有所付出。”福樓沉聲說道。
楊正感覺眼前這個人很瘋狂，但不想錯過這次機會，為了自己，什麼都敢做，看來，死神社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追問道：“我怎麼相信你？”
“為了表示誠意，你可以問我三個問題，什麼都可以，就當我送給你們的三個大禮包。”福樓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