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額,她這個真的是條件反射了。誰讓慕容錦然他突然這麼一問,一不小心就把心裏想的給說出來了。

"龜毛?"

"額……"突然想起這是她從係統那學來的詞,慕容錦然根本就不懂這‘龜毛’究竟是什麼意思,心裏鬆了一口氣,嘴角揚起很官(敷)方(衍)的幅度,說道。

"就是誇你這麼愛幹淨的人,居然會下廚,感覺很驚訝而已,嘿嘿。"

"愛幹淨嗎?"慕容錦然有些嘲諷的說道,"不過隻是在能力範圍內,讓自己過得覺得舒服一些而已。"

他的那些習慣、做法,有多少是被逼著樣出來的。

"至於廚藝,不過是我和家母一起從燕國逃出來,家母在廚藝這一塊上是完全沒有天賦,所以就這麼練出來了。"

"逃?"

秦寶珠聽慕容錦然說得輕飄飄,但是卻一點都不覺得輕鬆。她所查到了解的,是慕容錦然12歲進入醫仙穀之後,隻知道他是孤兒,被上一任醫仙穀的穀主收養的,從未得知,他還有一個母親。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才會用‘逃跑’這個字眼。

"湯好了,來嚐嚐我的手藝。"

見慕容錦然不想再提這個話題,秦寶珠也很體貼的模樣再糾纏,而空氣中那股鮮香越來越濃,讓人忍不住食指大開,更何況,直接將早餐睡過去的秦寶珠,更覺得饑腸轆轆了。

"你做的什麼啊,這麼香?"

"蘑菇湯和烤野兔。"慕容錦然把身體挪開了一些,露出了身後已經考得金黃焦燦的野兔,讓人一看就食欲大振。而他麵前的四方鼎裏,裏麵滿滿當當,爛熟的菌菇和不知名的綠色植物,湯已經熬成了乳白色,同樣的引人胃口大開。

"嚐嚐。"秦寶珠接過了慕容錦然遞給她盛著菌菇湯的碗,忍不住直接喝了一大口。

"嘶……"

好燙,但是還是舍不得吐出來。

"傻不傻啊你,不知道冷冷在喝嗎?"

"誰叫你做的這麼好喝,讓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下去。"從那一陣燙勁緩過來的秦寶珠,回複慕容錦然,說道。

"以後機會多著呢,我還會做很多菜,到時候出去了,我一一做給你吃。"

"……"

秦寶珠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總感覺這句話答不得,怎麼說不好,隻尤得沉默,但是卻忘記了,沉默本身就帶有的意思。很多事情,從掉下懸崖之後,都開始變了,變得失去了控製,誰也不知道未來會走向哪一條道路。

"要喝酒嗎?"

聰明的人懂得視形勢而定,秦寶珠既然不想說,他也不在去追問。沉默不僅僅是拒絕,還有另外的不確定的意思。還沒有到結局,誰知道最近的情況會怎麼樣。

"喝酒?"

這荒山野嶺的哪來的酒啊?

秦寶珠看著慕容錦然的眼中,很是明顯的露出這樣的疑問。但卻見慕容錦然神秘兮兮的一笑。

"你等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