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沈西顧搖搖頭,他不過二十七歲,從遇到沈南溪的那天起他就已經把她視為重要的人了。如今,她嫁給別人作為妻子,他確實最後一個才知道的人,這…多麼的諷刺。
陳浩東接過他遞來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看了看醉熏熏的沈西顧不由得一聲歎息,“你這又是何必呢?就算你喜歡她全世界都知道,可是她也不會知道。”
“嗬嗬…”沈西顧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可是那又怎麼樣呢?餘生不過一個沈南溪,我甘之如飴。浩東,你不要再說了,我想我的心思你明白的。”沈西顧坐在了沙發上哈哈大笑,“若是感情能夠到達一定的程度而及時損止,又哪裏來的那麼多癡心人。”
陳浩東看著一旁念念有詞的沈西顧不由得歎了口氣,“這是薑末最近的蹤跡,你拜托我找到已經找到了,這個地址我給你。”陳浩東說完拿出了手機裏邊是薑末的近況。
“她已經懷孕六個多月,這時候孩子不能打了。你看…”陳浩東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不確定沈西顧到底是什麼意思,畢竟自己跟那女人沒關係,他也沒有說話的資格。
“我想我爸媽應該會需要的吧。”沈西顧笑了笑,“如果我這輩子的妻子不是沈南溪,那不論是誰也無所謂了。”隨即沈西顧狠狠的用自己的拳頭砸在地上,“你說我到底哪裏不如蘇辰,為什麼她的眼裏隻有他?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我永遠都比不過他嗎?”
陳浩東對著他肩膀又是一拳,“振作起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男子漢大丈夫,你又何必要掉死在沈南溪這一棵樹上呢?”隻是這樣的鼓勵終究隻是他徒勞,這是沈西顧的心魔。
此刻被兩個人議論的主人公還在自己的出租屋裏安心待產,大概是出於女性的光輝導致她竟然違背沈西顧和淩知雪的命令竟然偷偷的逃了出來,逃到了這樣的的一個小鎮。
當初因為她孤身一個人過來再加上小鎮閉塞,不時會有年輕男人向她表示好敢,可是卻一一的被薑末拒絕。對於她來說這輩子最不願意沾染的就是感情,因為一次就已經足夠了,其他的她再也承受不起了,隨即一滴眼淚從薑末的臉龐劃過。
那天以後興許是跟陳浩東痛痛快快的談了一次,沈西顧茅塞頓開,一改往日的萎靡不振,倒是積極的籌備沈氏集團周年慶的事情。這段時間以來,他幾乎是放棄了所有,好在陳浩東這一趟去的值沈西顧倒是真正的醒悟了。
看著公司的周年慶熱熱鬧鬧,不由得沈西顧腦海裏竟然出現了薑末的影子。他記得第一次在正式的場合看到薑末就是這樣,她一襲紅裙穿的漂亮極了,就連周圍的人也是忍不住的誇她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人,隻是可惜…那人如今不願意留在他身邊了。
此時此景沈西顧竟然犯了酒癮,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到一旁一個人喝著悶酒。就在這個時候沈南溪跟著蘇辰過來了,兩人就在他的麵前落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