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隻露出個頭的葉雨溪,宋遠著實有些哭笑不得。
“那果果就麻煩你照顧了,晚飯後我會過來接她的。”
“快走!你再不走我鍋裏的菜要糊了!”
“果果趕緊進去,晚點爸爸會過來接你的。”
聽到爸爸這話,對著爸爸笑了笑的果果便走了進去。
果果一走進去,葉雨溪便關上了門。
見狀,宋遠隻好返回自己家。
他沒有走進廚房,他選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聽著廚房傳出的炒菜聲,他不免輕輕歎了一口氣。
和他妻子相處隻會讓他覺得越來越壓抑,更別說是單獨相處,所以他真想離開這個家。至於他最想去的地方,那自然是葉雨溪的家,和葉雨溪相處總會讓他有種解脫的感覺。
椒鹽蝦,可樂雞翅,香煎豆腐,菌菇湯。
三菜一湯擺上桌後,陶露還從冰箱裏拿出一瓶葡萄酒。
宋遠還想說不喝酒,但卻沒有說出口。
用開瓶器打開葡萄酒,陶露便往餐桌上的兩個酒杯各倒了大半杯。
接著,陶露直接將屋裏的燈都給關了,還將客廳和外陽台之間的簾子給拉上。
如此一來,整個客廳就陷入了昏暗。
點上兩根蠟燭擺在餐桌兩側,陶露走進了主臥室並帶上門。
看著那好像妖精般在跳舞的燭焰,感受著已經變得頗為曖昧的氣氛,宋遠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因他妻子早已出軌,所以他完全感覺不到愛的溫馨,感覺到的隻有虛偽帶來的絲絲寒冷。
約過十分鍾,他妻子走出了主臥室。
他妻子先前穿著連體包臀裙這會兒則換上了一條淺紫色吊帶睡裙,並且還是真空狀態。
吊帶睡裙非常輕薄非常貼身,所以他妻子那曾經讓他無比迷戀的身材近乎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麵前。
以前他會覺得這樣的妻子美得如同一幅畫,現在卻覺得下賤得如同紅燈區的小姐一般。
“老公,”聲音格外溫柔的陶露道,“來吃晚飯吧。”
宋遠沒有說話,隻是徑直往餐桌走去。
坐在餐桌上,表情默然的他夾起了一隻椒鹽蝦送進嘴裏。
椒鹽蝦又香又脆,加上買回來的九節蝦還是活的,所以肉質極為鮮嫩,隨隨便便咬上一口都會讓宋遠覺得回味無窮。
可就算菜肴再好吃,宋遠也不會像從前那樣大吃特吃著。
吃了一小口,他將椒鹽蝦放在了碗裏。
“老公,合胃口不?”
宋遠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見狀,陶露的笑容變得有些尷尬。
端起酒杯,陶露道:“老公,咱們兩個人好久沒有喝酒了。”
宋遠依舊沒有說話,但他有舉起酒杯和他妻子碰杯。
喝了一小口,宋遠將酒杯放在了餐桌上。
見丈夫一直冷著臉,陶露問道:“老公,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昨晚你經曆了那樣的事卻不選擇報警,我心情哪裏會好。”
“我不報警的原因有和你說過的,我希望你能理解我,”陶露道,“其實對於我們女人來說,名聲真的比很多東西都來得重要。一個女人的名聲一旦臭了,那她就很難生存。應該說很難在顧著麵子的前提下生存,因為很多人都會戴著有色眼鏡看待她。就算她和那些人說她並沒有被得手,但那些人不可能會相信的。當然我也和老公你說過,我不隻是為了自己的名聲,同時我也考慮到果果,我擔心她在幼兒園甚至是以後讀小學期間會受到排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