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妻子都快跳起來,宋遠道:“如果你想反駁我,那你就好好想一想到底在哪裏見過他。我告訴你,謝安手裏的那兩張照片就是間接從他手裏搞到手的。如果你早就把那張照片刪了,那隻能說明他很早就從你的手機裏弄到了照片。既然他能這麼做,那你絕對有見過他。是你不願意說出在哪裏見過他,還是說你真的想不起來了?”
“我不可能讓這種人拿到我的手機,更不可能讓他拷貝走那種照片的。”
“我隻是將最大的可能性說給你聽,你要反駁就拿出證據。”
“老公你別急,我再好好想一想。”
盡管急得不行,但聽到妻子這話的宋遠也隻能選擇等待。
過了足足五分鍾,眼睛略微睜大的陶露才道:“想起來了!他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同事的弟弟!”
“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所以你那女同事從你手機裏拷貝走了照片,之後照片落到了她弟弟手裏?”
“對!”
“那你要怎麼解釋酒店那邊的情況?要知道保潔員說是你開的門!”
“我當時斷片了……”
“所以你是懶得解釋了?”
“我全程斷片,我想解釋也解釋不了。”
“又是這回答。”
“因為這是事實。”
“開門讓前女同事的弟弟進房間,之後趴著或者躺著讓對方像牛一樣耕田,嗬嗬。”
“老公,根本就不是這樣!”
“不聊了,再聊下去我們又要吵架。”
說完這話,宋遠便往防盜門那邊走去。
“老公,你要去哪?”
“出去吹吹風。”
宋遠並不是要去吹風,他隻是要和葉雨溪聊最新的情況。
所以離開家並帶上門後,他直接掏出鑰匙打開葉雨溪那邊的門。
要是還敲門,他都擔心他妻子會看到。
打開門後,他便走了進去。
幾乎同時,陶露拉開了門。
因為穿著吊帶睡裙的緣故,她沒有將門拉得很大。
見丈夫沒有在走廊上,並不知道丈夫就在隔壁的陶露還以為她丈夫已經坐電梯下樓。
關上門,歎了一口氣的她靠在了門上。
走進主臥室,她從包裏拿出了一瓶安眠藥。
猶豫了下,她還是選擇擰開瓶蓋。
而這時,聽到衛生間傳來落水聲的宋遠知道葉雨溪洗澡,所以他選擇坐在沙發上等待。
五分鍾後,衛生間的門打開,隻穿著內褲的葉雨溪走出了衛生間。
瞧見後,宋遠忙扭過頭。
看到宋遠,葉雨溪愣了下。
隨即,用雙手捂住的葉雨溪罵道:“大叔你真的是變態啊!”
“我……我什麼也沒看到……”
“氣死我了!我非得收回鑰匙不可!”
罵罵咧咧著,葉雨溪跑進了主臥室。
一會兒後,穿得整整齊齊的她走出了主臥室。
走到宋遠麵前,葉雨溪伸出了手。
盡管有些不舍,宋遠還是將鑰匙交到了葉雨溪手裏。
“大叔,這裏是我家,你就算不敲門最起碼也要吭一聲,不要像個幽靈一樣。”
“我剛剛是怕嚇到你。”
“你不覺得你不吭聲我更會被嚇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