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聽到葉雨溪說的這話,宋遠問道:“你是又準備替她說好話嗎?”
“什麼叫又,很多時候我都是就事論事啊,”電話那頭的葉雨溪道,“就拿親子鑒定一事來說,我就覺得果果是你親生女兒,結果我猜對了,所以有時候你還是必須相信我的第感。當然我現在說不對勁不是出於女人的第感,而是合理的推斷。假如躲在主臥室的男人真是李昌懷,你覺得周啟軍敢當著他的麵和蘇婭亂來嗎?不管怎麼說,李昌懷都是周啟軍的頂頭上司。隻要稍微惹到李昌懷,周啟軍就肯定會被辭退的。”
“你忘了李昌懷是社會名流。”
“這個我知道,然後呢?”
“正因為他是社會名流,在自己的醜事被周啟軍發現後,他更不敢拿周啟軍怎麼樣。”
“隻要不是捉奸在床,能算什麼醜事?難道董事長就不能去女下屬家裏做客了?”
被葉雨溪這麼一反問,更加心煩的宋遠用力抽了一口煙。
吐出一個煙圈後,宋遠道:“反正我就覺得那個男人是李昌懷,因為1206的業主是李昌懷,這應該算是最最直接的證據了。我跟你說吧,我在那邊住了差不多四個年頭,我從來沒有見過李昌懷,你都不知道李昌懷隱藏得有多深。”
“他又不常住那邊,你沒有見過他也很正常,你要知道他有一棟花園式別墅呢!”
“別提他了,越說越惡心。”
“這次準備和你老婆攤牌嗎?”
“再說吧,”頓了頓,宋遠道,“看在你為我出謀劃策的份上,我現在去給你買禮物。”
“那我在公司等你!”
“是要會讓你無比震驚的禮物,對不對?”
“我總覺得沒什麼禮物能達到這效果。”
“那你等著吧。”
說到這,宋遠便掛機。
掛機後,他沒有急著開車,而是將還剩半截的香煙抽完。
之後,他才往出口的方向駛去。
使出所住小區,往聯豐大廈方向駛去的他開始思考著給葉雨溪買什麼樣的禮物。從認識至今,葉雨溪幫了他不少忙。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葉雨溪,他也不可能發現那麼多和他妻子有關的秘密。就拿親子鑒定的事來說,要不是葉雨溪讓其他人看鑒定報告,他很可能已經離婚,並這輩子都不知道果果是他親生女兒了。
所以,他其實很早就想買一份禮物送給葉雨溪,就當是紀念兩個人的友誼。
到底該買什麼?
要讓葉雨溪無比震驚,這聽起來很難實現吧?
數分鍾後,宋遠猛地將車靠著路邊停下。
停車後,他盯著街邊的一家情趣用品店。
如果買裏頭的東西,葉雨溪鐵定會無比震驚。
但說實話,他和葉雨溪隻是關係親密的普通朋友,所以還是不能買那樣的東西。
想罷,歎了一口氣的宋遠隻得繼續往前行駛。
最終,宋遠在一家禮品店買了一個會根據溫度而改變顏色的馬克杯。
臨近十一點,宋遠走進了公司。
看到宋遠,葉雨溪的嘴角翹了起來,她還主動向宋遠伸出手。
因有兩個新員工在場,宋遠不想和葉雨溪表現得太親密,他總覺得這樣不太好。可因為葉雨溪都已經伸出了手,所以他隻好將手裏的購物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