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博傲這麼一問,陶露當即回答道:“我女兒都三歲了。”
“我以為你還沒有結婚,”許博傲道,“因為我覺得如果你已經結婚,你老公應該會陪你一塊來武夷山。”
“許先生為什麼這樣認為?”
“你來武夷山是為了查出殺害你爸的真凶,這樣的事不是應該讓你老公參與進來嗎?”
“這……”
說出這個字,陶露皺起了眉頭。
見狀,許博傲問道:“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我和我老公最近在鬧矛盾,還是很難說清楚是非對錯的矛盾,所以我不太想讓他參與進來。再就是剛剛許先生你也說周如濤極有可能將我的身份告訴真凶,那就意味著我極有可能被追殺。我不想讓我老公或者我女兒被卷進來,所以我就更不想讓我老公參與進來了。”
“你這想法完全錯了,”許博傲道,“其實你應該讓你老公了解你現在在做的事,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因為你不讓你了解知道你現在在做的事,某天真凶或者真凶雇傭的人殺到你家去,你老公可能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甚至連最起碼的戒備都沒有。但讓他知道的話,他就知道平時要小心謹慎一些,這樣算是變相的保護你老公和女兒。”
“好像……好像挺有道理的……”
“不是挺有道理,是你就應該這樣做。”
“我明白了,那我晚點打電話給我老公,和他說清楚我在做的事。”
“這才對。”
說著,許博傲端起烏龍茶。
會意後,麵帶微笑的陶露端起了咖啡。
碰杯後,兩個人各喝下了一小口。
又聊了一會兒,兩個人才一塊離開咖啡廳。
之後陶露選擇獨自散步,許博傲則打車返回所住酒店。
在知道陶露來武夷山並不是見情人的前提下,許博傲自然沒有必要繼續跟蹤陶露。
和許博傲分開沒多久,在街上走著的陶露打電話給她丈夫宋遠。
待丈夫接電話,陶露問道:“老公你在幹嘛?”
“在家裏。”
“你午不是在溪溪那邊嗎?”
“吃了飯就回家了。”
“那咱們女兒呢?”
“留在溪溪那邊。”
“老公……”
“有什麼話你就快說吧,我還在看電視,正看到精彩的部分。”
“老公,”遲疑了下,陶露才道,“我人在武夷山,並沒有在麗江。”
“額?”電話那頭的宋遠問道,“你不是說去麗江的嗎?”
“那隻是借口罷了,實際上我現在人在武夷山,”慢慢往前走著的陶露道,“剛剛我和一個曾經當過刑警的老伯聊了一會兒,他說的一些話我覺得特別有道理。雖然我們現在矛盾重重,但有些事我還是沒有必要瞞著你。我一直覺得殺害我爸的人是李昌懷,這也是為什麼我要認李昌懷當幹爹,我覺得這樣更容易讓他現出原形。可上周我聯係上了我爸生前住的那棟房子房東的兒子,我才發覺李昌懷極有可能不是凶手。因為李昌懷離開不久,又有一個人從我爸所住的出租屋走出來,這個人才應該是凶手。”
“那知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