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正在喝啤酒的許博傲眉頭皺得特別緊。
按照他的推斷,陶露今晚肯定要被灌醉。
至於餘綱想對陶露做什麼,他比任何人都來得清楚。
到底是當個旁觀者,還是說待會兒到酒店之後要出手阻止?
和丈夫吵架就和男性朋友來酒吧喝酒,這好像確實不是正經女人該做的事吧?
想到此,喝了一大口啤酒的許博傲不免歎了一口氣。
這時,一個頭發染成金色的漂亮女孩坐在他旁邊。
向他拋了個媚眼後,漂亮女孩問道:“大叔,一個人在這喝悶酒,要不要我陪啊?”
打量了下漂亮女孩,許博傲不冷不熱道:“你這年紀跟我女兒差不多。”
“那今晚我就做你的寶貝女兒唄!”
漂亮女孩這話自然讓許博傲感覺很不舒服,所以他問道:“想不想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
“大叔你長得這麼魁梧,我猜大叔你以前是運動員?”
“我是刑警。”
聽到這四個字,漂亮女孩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隨即笑出聲道:“那大叔你給我講講以前抓壞人的英勇經過唄!”
“我建議你不要再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你這年紀怎麼就不學好?”
被許博傲這麼一說教,笑得格外尷尬的漂亮女孩隻好走開。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就知道貪圖享樂!以後打仗了這種人肯定指望不上!”
憤憤不平地說出這句話,許博傲咕嚕咕嚕地喝了好幾口啤酒。
盡管已經熟悉遊戲規則,但和餘綱比起來,陶露顯然不是對手,所以她喝酒的次數依舊比餘綱來得多。
見陶露已經喝下了不止十杯的洋酒,餘綱心裏都樂開了花。
看著臉蛋變得格外紅潤,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的陶露,餘綱就知道陶露已經有些醉了。
繼續玩遊戲灌酒!
隻要把陶露灌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這朵曾經隻有施仁誠才能染指的鮮花就可以隨便摧殘了!
想到施仁誠,餘綱忍不住問道:“小露,你畢業後真沒和姓施的那家夥聯係啊?”
“沒。”
“可他跟你在一座城市呢!”
“有些人住在同一個小區都沒有見過麵,更何況是整個東莞?”
“也是。”
“繼續玩吧!”
見陶露已經來了興致,餘綱笑著問道:“喜歡玩這個啊?”
“用來打發時間挺好的。”
“剛剛你輸了,現在輪到你猜。”
聽到餘綱這話,陶露拿起骰盅一角看了眼,並道:“三個四。”
“四個四。”
“四個。”
“四個啊?”看了眼自己的骰子,餘綱道,“咱們來玩刺激一點的,我猜個!”
“個。”
“個?”皺了下眉頭,餘綱道,“我開你,我這兒有三個,你那邊難道有五個不成?”
陶露沒有說話,而是拿開了骰盅。
見陶露那個骰子居然都是6,餘綱立即對陶露豎起大拇指,並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給自己倒上一杯酒,餘綱笑眯眯道:“挺厲害的嘛!咱們繼續!”
兩個人正準備繼續玩遊戲之際,一個打扮得像個西部牛仔的男人走上了t台。
同時,音浪戛然而止。
用手拍了拍話筒,身為遊戲環節主持人的男人笑嗬嗬道:“遊戲環節正式開始!三葉草這邊每天晚上都有遊戲環節!每天晚上玩的遊戲都不一樣!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除了有高達五萬元的現金獎勵以外!今晚在這邊的消費還可以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