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站了片刻,沒有再聽到動靜的陶露這才繼續回床上睡覺。
迷迷糊糊間,陶露聽到鬧鍾鈴聲。
睜開眼,摸起一旁的手機,坐起來的她順手關掉了鬧鍾。
因昨晚喝得有些多,她頭還有點疼。
捏了捏太陽穴,又坐了片刻的她這才往衛生間走去。
五點二十分,準備得差不多的她打電話給許博傲。
打通後,她笑著問道:“許先生,我已經準備好出門,你準備好了嗎?”
“我也準備好了。”
“那現在就走吧。”
“可以,現在出門。”
掛機後,陶露拉著行李箱走出了515。
與此同時,許博傲也走出了516。
看著許博傲,陶露笑眯眯道:“許先生,早上好。”
“酒醒了沒有?”
“睡一覺就酒醒了,隻是這腦袋瓜子還有些疼。”
“酒喝多了就是這樣,以後你還是少喝點酒,”許博傲道,“我記得去年見過一則新聞,有個曾經在兒童劇裏扮演女一號的女演員酗酒去世了,年紀才二十多歲。她還曾經在直播裏說這些年她花在喝酒方麵就幾百萬,把生理年齡都喝到了快四十歲。結果除夕夜和朋友喝酒喝太多,直接心肌梗塞走了。”
“所以喝酒得適量才行。”
“是這樣,走吧!”
“嗯,好。”
“要不要和你那位朋友打個招呼?”
“不用,他現在應該還在睡懶覺。”
“我覺得以後你一個人出遠門還是少和男性朋友接觸,這樣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主要武夷山這邊隻有他這麼個老同學,再加上他在這邊挺有關係,所以我隻能跟他聯係。”
“原來是這樣。”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一前一後走進了電梯。
辦理完退房手續,兩個人一塊離開了酒店。
之後,兩個人坐上同一輛的士趕往機場。
車到半路,許博傲才想起自己忘記收走安裝在515裏的監控。
如果監控是被酒店的工作人員發現,那無所謂,怕事情鬧大的工作人員隻會選擇沉默。但如果是被下一個住進515的人發現,對方肯定會和酒店大吵大鬧,要酒店給個說法。這樣的話,事情顯然是會鬧大。所以為了防止事情鬧大,他有必要和酒店那邊聯係,讓他們取走那個攝像頭。
約過一個小時,通過安檢的他們來到了候機廳。
以去衛生間為由,許博傲和陶露分開。
走了一段路,他才打電話到酒店前台去。
“您好,這裏是鑫晨精品酒店,請問有什麼需要?”
“我是今早退房的客人,我住在515,我有個攝像頭落在房間裏了。”
“攝像頭?”
“對,”許博傲道,“我把攝像頭放在電視櫃裏麵,今天出門太急忘記拿走。要是被其他客人看到,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麻煩你幫我拿走攝像頭。那個攝像頭我不要了,你看著處理。”
“好的。”
掛機後,在原地站了片刻的他才往陶露那邊走去。
待許博傲坐在旁邊的位子上,陶露道:“許先生,如果我爸的案子有什麼進展,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