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安凡這麼一說,宋遠當即走過去。
見宋遠離自己越來越近,整個人都靠在防盜門上的安凡道:“離我遠一點!”
宋遠沒有走開,反而加快了步伐。
站在離安凡不到半米的位置,宋遠問道:“剛剛不是你說要和我試一下的嗎?”
“滾遠點!”
說著,安凡還一腳踢向宋遠的褲襠。
要不是宋遠及時往後退,他那最重要的部位很可能已經被安凡給踢爆了。
看著氣呼呼的安凡,宋遠問道:“你就這麼討厭男人?”
“關你什麼事?”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可以問,但我不一定會回答。”
“你是不是經常在這裏和我老婆約會?”
“特別特別頻繁,有時候連著幾天都在這邊約會。”
聽到安凡說的這話,宋遠就知道安凡是在故意說氣話。
他的睡眠比較淺,在同床共枕的前提下,如果他妻子連著幾個晚上都出門,他肯定會知道的。至於安凡為什麼說氣話,顯然是想把他氣到和他妻子離婚的地步。實際上現在離婚的決定權已經沒有掌握在他手裏,完完全全掌握在了他妻子手裏。當然就算他妻子決定不離婚,他也會向他妻子提出離婚,隻不過必要前提是拿到他女兒的撫養權。
“宋遠,我告訴你一個事實,”安凡道,“小露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特別放得開,所以我知道她喜歡百合之樂。”
“這隻是你的片麵之詞而已,你沒辦法讓我相信你說的就是事實,”頓了頓,宋遠繼續道,“當然如果你拍有視頻或者照片,我看過之後估計會相信你所說的話。”
“我那麼愛小露,不可能會拍照或者錄像的。”
因安凡是女性,所以當安凡說很愛他妻子時,宋遠總覺得不倫不類的。
嗬嗬一笑,宋遠問道:“這個月上旬,你是不是有在這邊和我老婆碰過麵?”
被宋遠這麼一問,安凡道:“我沒有回答你這問題的必要。”
“我建議你作出回答,這對她有好處。”
“有什麼好處?”
“因為按照我的推斷,她那天晚上應該是出門和某個男人見麵,而且是在走廊上。但如果你能推翻我所得出的結論,我自然知道誤會了她。其實如果你愛她,你就應該好好回答我這個問題,這關係到她是不是在耍你。”
聽到宋遠說的這番話,安凡道:“我這個月隻在這邊和她見過一麵。”
“幾號?”
“九號的淩晨。”
“和我說下具體過程。”
“可以啊,”眯起眼睛的安凡道,“她說和你分房睡,我就特意趕了過來。之後我在這邊等她,她大概淩晨兩點多過來找我。因為太久沒有見到她,她一進來我就和她擁抱,還像對待寶貝般在她身上吻來吻去的。她的情緒被我調動起來之後,我直接把她帶進房間,用盡渾身解數讓她體會隻有女人才能帶給她的快樂。”
“所以你卑微得就像一個女仆。”
“你……你才女仆!”
見安凡瞪著自己,宋遠問道:“她有沒有和你說在走廊上見到某個男人?”
“沒提到過。”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她走進這裏的精確時間?”
“這個我可確定不了,你問這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