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昌懷這話,警衛問道:“你們找範支隊長有什麼事嗎?”
“我和範支隊長是老朋友了,”笑了笑的李昌懷道,“如果他這會兒在辦公室,我就自己去找他。”
“我先打個電話。”
說罷,警衛走進了值班室。
如果是以前,警衛才不會攔下李昌懷。
但因為吳德庸被逮捕,所以看到李昌懷的警衛自然會更加謹慎。
打通支隊長辦公室的座機後,警衛道:“範隊,同泰金融董事長李昌懷想見您,可以通行嗎?”
“不見,你就說我沒在支隊這邊。”
“好的。”
掛機後,走出值班室的警衛道:“抱歉,範支隊長沒有在辦公室,三位請回。”
“是這樣的,”李昌懷道,“我朋友被你們逮捕,我現在帶了一名律師過來,想讓律師見見他。”
“哪位是你朋友?”
“吳德庸,差不多大半個小時前被你們抓來的。”
“今天你們不能見他,明天再過來,請回!”
說著,警衛指了指大門口。
麵向趙冬渠,李昌懷小聲問道:“如果我們一定要見吳德庸,他們不讓我們見,這合不合法?”
“合法。”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吳德庸?”
“有兩種可能,”戴著眼鏡,顯得很斯的趙冬渠道,“羈押期限是四十小時,如果吳總沒什麼事,警方必須在這個期限內把吳總給放了。如果超過四十小時吳總還沒有被釋放,吳總的委托律師可以申請和吳總見麵。我認識吳總的私人律師,我待會兒和他聊一聊,讓他負責這件事。”
“我想讓你負責。”
“估計可能性比較低。”
“為什麼?”
“因為吳總有私人律師,他不可能讓我當他的委托律師的。”
聽到趙冬渠這話,李昌懷沉默了。
這時,警衛道:“如果沒有什麼事,請你們盡快離開。”
聽到這句話,陸安琪氣呼呼地問道:“別人就可以隨隨便便進出,為什麼我們就不行?”
“如果小姐你有什麼意見,你可以向我的領導反映。”
“我是女士,不是小姐。”
見陸安琪在和警衛耍嘴皮子,李昌懷道:“走吧,看樣子這邊還真不歡迎我們。”
他們三個離開後,警衛嘀咕道:“鬼才會歡迎你,你成和吳德庸是同夥,改天我的同事們會去把你抓回來的!”
和趙冬渠分開後,李昌懷坐上了車。
李昌懷閉目養神之際,陸安琪已經開車往同泰大廈的方向駛去。
見李昌懷一直皺著眉頭,陸安琪道:“李董,我會盡量不讓這件事泄露出去的。”
“紙是包不住火的,現在隻希望吳德庸沒事。”
“隻要吳總能在明天股市開盤前被釋放,就不會有人亂砸同泰金融的股價。”
“如果不是發現了什麼,警方不可能直接把他抓走的。”
“吉人自有天相!”
聽到陸安琪的這句話,李昌懷嗬嗬一笑。
半小時後,劉長永走進了範光明的辦公室。
見劉長永笑眯眯的,範光明問道:“有收獲?”
“可能有收獲,”劉長永笑道,“剛剛我去審訊吳國康,他和我交代了一件事。他說當年吳德庸讓他將劉曉敏殺害時,有寫了一張欠條。在拿到錢之後他原本準備將那張欠條燒毀,但他又怕哪天警方找到他,吳德庸又說沒有讓他殺人,所以他才把欠條給保留了下來。付錢之後吳德庸還找他要欠條,但他故意說已經燒毀了。所以隻要能把這條欠條找出來,吳德庸就沒辦法抵賴了。吳國康說欠條藏在家的櫃子裏,我現在就帶幾個兄弟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