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昌懷說的這番話，劉長永自然很惱火。
很顯然，李昌懷在嘲笑他們辦事能力低下。
要不是當年的刑偵技術跟不上，很多地方都沒有攝像頭，鍾龍的案子早就破了。
想著，劉長永道：“謝謝李董的配合。”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對。”
“那如果還有需要我配合的方麵，你們盡管開口，我會傾盡全力幫你們的。”
說完這句話，李昌懷直接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李昌懷走出問詢室後，坐在劉長永旁邊的刑警小趙道：“劉隊，我現在是越來越不喜歡這個家夥，他的手腳肯定不幹淨的。”
“我也不喜歡，不過咱們辦案講究的是證據，”拍了拍小趙的肩膀，劉長永笑眯眯道，“你才來支隊這邊兩年，等你以後多呆幾年啊，你就會明白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人物。不過在我的記憶裏啊，九成都是一開始牛逼轟轟，最後還是低頭伏法。”
“那李昌懷會不會有那麼一天？”
“如果他犯法了，那肯定有這麼一天。”
說罷，劉長永站起身離開了問詢室。
回到辦公室，劉長永將情況和許博傲說了一遍。
聽完後，許博傲道：“以我對李昌懷的了解，如果他清楚我們知道他老婆有在案發現場待過，那他肯定會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他老婆身上。反正他老婆已經死了，塞再多罪名在他老婆身上都沒問題。不過既然周如濤說在案發現場看到的人就是蘇夢瑜，那也許鍾龍的死真的是蘇夢瑜造成的。鍾龍的後腦勺有被人重擊過的痕跡，所以極有可能是蘇夢瑜從後方偷襲鍾龍。再就是如果當時蘇夢瑜胸口真的被濺了血，那應該是肢解屍體的時候發生的事。”
“死無對證，這是最麻煩的情況。”
“而且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也沒辦法核實蘇夢瑜當天到底有沒有在案發現場吧？”
“我想辦法核實一下。”
“需要幫忙的話就和我說一聲。”
“行的。”
“那我出去一趟。”
“去吧，再繼續待在我的辦公室裏，我都怕把你悶壞了。”
走出劉長永的辦公室，眉頭緊鎖的許博傲加快了步伐。
通過電梯來到一樓，站在陰涼處的他打電話給陶露。
聽了好一會兒鈴聲，陶露才接電話。
“許先生，關於我爸的案子，你們那邊是不是有什麼進展了？”
“有些進展，不過不方便說出來。”
“連我都不能知道嗎？”
“暫時不方便。”
“那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許博傲道，“今天上午我們有把李昌懷叫來配合調查，並從李昌懷口得知你下個月要和他的私生子結婚。其實我還不知道你和宋遠離婚的事，更沒想到你會嫁給李昌懷的私生子。當然我不是反對這門親事，我就覺得有些出乎我的所料。再怎麼說，哪怕你真的要和李昌懷的私生子結婚，你也應該等到你爸的案子水落石出才行。”
“我相信許先生的為人，所以我就直接和你說吧，我這邊隻是假結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