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兩個都喜歡？”
“不知道該怎麼說，”宋遠道，“我告訴自己現在隻喜歡夏虹，但好像又不是。比如跟夏虹在一起的時候，我老是會想到我的前妻。就像今天去接她吃晚飯，我看到她穿一條紫色的連衣裙，我腦子裏就想起我前妻也有一條類似的，我更是想起我前妻穿那條裙子跟我一塊逛街吃飯的情形。而且今晚我前妻不是在我這邊做飯嗎？我就有種好像回到離婚之前的感覺，那種感覺很舒服，讓我的心特別寧靜，因為這個家她之前真的是管理得井井有條的。所以你要說我隻喜歡夏虹，那也不切實際。要說我兩個都喜歡，這好像又不行，所以我現在都快瘋掉了！”
“古代的男人可以喜歡好幾個女人，為什麼到了現代就不可以？”
“法律不允許。”
“法律允許你喜歡無數個女人，但隻允許你和其的一個女人結婚。”
“我就是這意思。”
“那你有想過和夏虹結婚還是和陶露複婚嗎？”
被葉雨溪這麼一問，宋遠又陷入了沉思。
等了好一會兒，見宋遠沒有開口，電話那頭的葉雨溪道：“大叔，說句實在話，我覺得她們兩個人都挺好的。這年來夏虹獨自帶娃並且沒有交男朋友，陶露如果不是經曆了一些事，她其實也挺完美的。而且經曆了離婚風波，我覺得陶露應該已經意識到撒謊不能帶來幸福，反而會讓家庭崩潰。所以我的建議啊，你可以和她們住在一塊，但必須保持好距離。一旦你選擇和她們某一個睡在一塊，那就意味著另外一個得帶著孩子離開。到那個時候，你又會成為千古罪人了。所以如果你真的把持得住，那就住在一塊唄！要不然大叔你幹脆去做個手術，把那萬惡之源割了吧！”
“你這妮子能不能說一些正常一點的話？”
“我覺得我說的特別正常，遠超我平時說的那些話。”
“不聊了，先這樣吧。”
“如果你們同居了，記得有空請我吃飯。”
“滾吧！”
說出這兩個字，宋遠選擇掛機。
宋遠繼續做著思想掙紮之際，許博傲已經走進了劉長永的辦公室。
看到拎著晚飯的許博傲，劉長永笑嗬嗬道：“老許啊！你再不來我可要餓死掉了！”
將晚飯擱在辦公桌上，許博傲道：“吃吧，我女兒做的紅燒帶魚可好吃了！”
“我剛剛翻閱了一些資料，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
見劉長永在故意賣關子，許博傲道：“說下。”
“蘇國富算是半個考古學家。”
“什麼叫半個考古學家？”
“他很熱愛考古，但沒有對應的證書，”劉長永道，“我剛剛叫人去查蘇國富的聯係方式，等查到了我就直接打電話過去聊一聊。這樣的話，那個銅製麵具屬於誰應該就能確定了。”
說完，劉長永開始吃晚飯。
吃了還沒兩口，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