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麗卿說的這句話，劉長永問道：“你爸媽親眼看到屍體了？”
“這個我太不確定，但我覺得應該有，畢竟他們都去醫院了。”
“總之你就覺得你姐還活著，是吧？”
“第感。”
“為了所謂的第感就認罪，真不知道你這幾十年是怎麼活下來的，”停頓了下，劉長永問道，“在你的印象裏，你姐跟鍾龍有沒有吵過架？”
被劉長永這麼一問，想了片刻的蘇麗卿道：“我記得他們感情很好。”
“如果感情真的很好，就不存在她將鍾龍分屍的情況了。”
“你確定有見過我姐的屍體嗎？”
“沒。”
“啊？”愣了下的蘇麗卿問道，“你剛剛不是說有看過嗎？所以你又詐我？”
“如果我不詐你，你會說出心裏話嗎？”
被劉長永這麼一反問，蘇麗卿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這時，劉長永的手機響了。
「我已經逮到劉煜，我現在帶他回支隊。」
看了眼許博傲發來的微信消息，劉長永順手將手機放回了口袋。
蘇麗卿這邊已經沒什麼需要問的，所以讓下屬帶走蘇麗卿的他走出了問詢室。
回到辦公室，他直接打電話給蘇國富。
待蘇國富接電話，他直截了當地問道：“蘇先生，當年你有看到你女兒的屍體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
“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當年啊，”停頓了下，電話那頭的蘇國富繼續道，“我跟我老伴都有去醫院，我們都是想見女兒最後一麵，不過被鍾龍還有一個自稱法醫的男人給攔了下來。鍾龍的意思很簡單，我女兒是在生下孩子之後死亡，不能再把白布掀開，說這是他們那邊的習俗。當時我還和鍾龍吵了一架，吵架之後我就去停屍間見我女兒。我有掀開白布，看了我女兒一眼就把白布給蓋上了。那時候我真的可以說是非常絕望，所以我女兒去世兩天後我就帶著家人出國，我女兒的後事都是鍾龍負責操辦的。”
聽完之後，劉長永道：“打擾了。”
“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沒什麼，先掛了。”
說完，劉長永直接掛機。
通過交談，劉長永知道蘇國富有見過蘇紅棉的屍體，這是不是意味著蘇紅棉並沒有活下來？
要是沒有活下來，那將銅製麵具放進棺材裏的人又是誰？
因思緒有些混亂，靠在椅子上的劉長永開始捏著鼻梁。
過了約十分鍾，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看著劉長永，許博傲道：“走！劉煜已經被我帶進問詢室了！”
聽到許博傲這話，劉長永頓時來了精神。
過了片刻，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問詢室。
看著他們，坐在審訊椅上的劉煜笑著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認不認識鍾龍？”
“認識，他是我小學同學，這個上次已經跟你們說過了。”
“那你認不認識蘇紅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