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小露她媽媽是音樂趴的幕後老板。”
“額,大叔你說什麼?”
“我說小露她媽媽是音樂趴的幕後老板。”
“你扯淡吧?!”
看著顯得很吃驚的葉雨溪,宋遠道:“我也希望我在扯淡,可真相就是如此。”
“不是,她媽媽不是生她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嗎?”
喝了口茶,宋遠將所知道的事大致重複了一遍。
聽完之後,葉雨溪喃喃道:“太……太魔幻了……搞得跟小說情節似的……”
“這就是現實,有時候比小說情節奇葩得多。”
“也就是說,你老婆有可能不是鍾龍的女兒?”
“是前妻。”
“前你妹的妻,都快複婚還跟我強調是前妻。”
被葉雨溪這麼一懟,宋遠都顯得有些無奈。
給葉雨溪倒上一杯茶,宋遠道:“她確實有可能不是鍾龍的女兒,因為她媽媽懷孕的時間和被那個的時間實在是太接近了。而且啊,蘇紅棉都不想認她,就好像把她當成了人生汙點,這不是恰好證明這一推斷有可能是對的嗎?就因為她是施暴者的女兒,所以蘇紅棉怎麼看她都不爽,所以連見都不想見。”
“那施暴者到底是誰?”
“卿姐說是同泰金融的早期員工,具體是誰也不清楚。”
“這不是很好推斷嗎?”
見葉雨溪說得如此輕鬆,宋遠反問道:“哪裏好推斷了?”
“鍾龍,李昌懷,吳德庸,這三個人當時是同泰金融的創始人,並且鍾龍是同泰金融的靈魂人物,對吧?”
“是這樣。”
“那我問你,到底是普通員工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還是和鍾龍權力相當的人?”
被葉雨溪這麼一反問,皺起眉頭的宋遠問道:“也就是說,施暴者是李昌懷或者吳德庸了?”
“李昌懷不可能,因為胡燁是李昌懷的私生子。如果陶露是李昌懷的私生女,那他怎麼可能希望他們兩個人結婚?”
“這樣一來,施暴者就隻能是吳德庸了。”
“確實存在這樣的可能性,畢竟吳德庸曾經給李昌懷戴過綠帽。”
聽到這句話,倒吸一口涼氣的宋遠道:“如果這就是真相,那對小露來說就真的太殘忍了,遠比親媽是音樂趴幕後老板來得殘忍。你要知道,因為是吳德庸將我前妻騙入音樂趴,所以我前妻對吳德庸一向是恨之入骨。”
“你想不想核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