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2(1 / 2)

慕容燕臉上的笑容頓時綻的更開了,剛想說話,李雪寒已道:“就在進城之前,燕姑娘不甚遭人下毒,事不宜遲,方伯還是趕緊幫忙診治為要。”

方伯大笑三聲,道:“少爺不必心急,毒寡婦的雄卵子雖然霸道,而且無色無味,但卻還難不倒我老頭子。”說著他便伸出手來替慕容燕來把脈,不一會兒他眉頭皺了皺,要醫藥童子帶慕容燕到後房,他轉而又要李雪寒陪他去另一間房。

李雪寒進得房門便讚道:“方伯醫術不愧為能夠和藥王嶽來生並稱西嶽東方,兩指斷生死絕對夠後輩一生享用不盡。”

方伯沒有說話,眉頭皺成一個疙瘩,把門窗掩好之後,這才道:“少爺,你且如實跟我說,這姑娘到底出生何門何派。”

李雪寒有些猶豫。畢竟李家和慕容家的關係一直處於冷戰階段,加上他本人和慕容雪之間的私仇,尤其是方伯和慕容山莊之主慕容雄風還有些不解之仇,他的確不好直接說那是慕容家的七小姐,如果是那樣,方伯肯定不會施手相救。這也是他剛才並沒有給方伯說明慕容燕的身份的原因。

方伯像是有些看出了他的一些想法,此時歎道:“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強求。其實你即使和我說了,我即使不願給她下藥,她也並無大礙。”

李雪寒訝道:“方伯此話當真?”

方伯淡然道:“千真萬確。”

李雪寒道:“您剛才說她所中之毒乃是毒寡婦的雄卵子,傳言此毒極為霸道,中者不會立刻斃命,而且中毒者很難發現自己已經中毒。一柱香之內如果沒有得到搶救,必死無疑,過了這一柱香之後即使有解藥也已沒有用。”

方伯道:“不錯,你將她體內之毒全部堵在左臂之內,但若真是中了雄卵子,即使是用這個辦法最多也隻能撐得上兩個時辰。”

李雪寒道:“莫非她中的不是雄卵子之毒麼?”

方伯撫須道:“我並沒有這麼說。”

李雪寒不解,分析道:“她中毒的時候估計申時三刻,而現在算起來已是戌時。”

方伯道:“也就是說,她中毒的時間已到了一個極限,可是我剛剛給她把脈之時,她的脈搏雖有中毒跡象,卻已無性命之憂。”

李雪寒吃了一驚,良久才道:“這一路她一直與我們同行,其間並未服過任何藥物,而且並沒有離開過我們一步。”

方伯麵露愁容,想了想才道:“這隻能用一種可能解釋。此女體內早有解毒之藥。”

李雪寒不說話了。方伯道:“其實解毒之藥並不一定是原本對症之藥,剛才我把脈之時尚有一些不解之處。”

李雪寒道:“方伯還請明講。”

方伯忽而笑道:“若少爺肯先把此女的家世背景告知我老頭子,或許這不解之處便可迎刃而解也不是不可能。”

李雪寒點頭笑了,父輩之中,能夠真正算得上是李家的老人,數上一遍也不過隻有五位。而真正的親兄弟不過隻是二叔李向白,黃天岩和張忠直和父親更是過命的交情,而方伯雖然未與四人結拜為兄弟,自命為仆,可是幾個長輩卻從來沒有誰真正當他為仆人。這一點正是李雪寒所傾佩的,父親李劍通四十來子,妻子難產而死,但李劍通卻並沒有感到寂寞。因為他的身邊有一群和他肝膽相照的好兄弟,這些兄弟有的比李劍通還年長幾歲,但卻心甘情願拜他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