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
像是有一些小金屬物件掉在地板上了。
喬寶兒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起來,原本想去一下洗手間,可忘記了自己在君家,轉身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床頭櫃。
她低頭,彎腰撿起,是一枚金色的懷表。
喬寶兒看著手掌心的金色懷表,突然整個人清醒了起來。
“這枚懷表……”很眼熟!
這不就是那天晚上她搶了君之牧的外套,他口袋裏的那枚懷表,這明明被她當路費塞給出租車司機,怎麼會在這裏?
她仔細地打量一番,好像地掀開懷表蓋子,裏麵鑲嵌著一張小照片……
“你在做什麼!”突然門外傳來清冷聲音喝斥一聲。
喬寶兒像是作賊心虛似的,立即將手上的懷表藏在身後,揚起頭,正看見君之牧大步朝自己走來。
喬寶兒看著他朝自己靠近,而且那目光狠狠地瞪著自己。
沒錯,他的眼神是狠地,仿佛有什麼讓他很惱火。
“把東西拿出來!”
“對不起,我,我上次不是故意的……”他專門把懷表找回來,想必他很在意這枚懷表。
可是喬寶兒歉意的話剛到唇邊,君之牧像是沒有耐心,快速伸出右手立即扣住了她肩膀。
君之牧猛地收緊力道,勒著她有些生疼,他直接就搶過了她手上的懷表。
“喬寶兒,你真以為嫁給我,你就是君家的女主人了,真是喜歡作白日夢!”他嘲笑著。
他就站在她身前,他那英挺高大的身軀,給她一份沉沉地壓迫感。
喬寶兒揚起頭對視著他冷漠的雙眸,心下很氣憤,“你以為我想嫁給你,我才不……”
“嗯,還想裝什麼清高!有哪個女人不想嫁入君家,喬寶兒你真的以為自己有什麼特別……”
君之牧俯下頭,狠瞪著眼前這張臉蛋,他那眼底沉沉地……帶著追憶。
他的思緒仿佛在回憶著一些事。
他們身體貼靠這麼近,讓喬寶兒非常不習慣,扭動著身子隻想推開他。
君之牧則心底壓抑著那份煩躁愈烈,當視線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有一股說不上原由的衝動。
二話不說,便吻上她唇瓣,動作有些急躁。
喬寶兒沒反應過來,微怔間回神,唇瓣傳來一些微疼,還有些血腥味……
他當我是什麼人!喬寶兒心底又慌又氣極。
“放開我!”
她揚起的右手,猛地朝眼前這男人臉甩打過去。
就在她揚起手的瞬間,君之牧鬆開了她,仿佛她的聲音打破他的回憶。
君之牧以極快的速度,在半空中扣住了她的手腕,再次看向她這張臉蛋,眼底隻有一片疏離冷漠。
“喬寶兒,認清你的身份,你隻是負責生孩子而已!這隻是一場交易,別跟我談你幼稚的愛情,為了哪個男人守忠貞,這是成人遊戲,就連尊嚴都一文不值——”
他的聲音冷冷清清,脫下外套,像是很煩躁似的用力朝床尾一扔。
……成人的遊戲,尊嚴也一文不值。
喬寶兒很氣,被他突然壓製在床上,無法掙脫。
雙手抵在他胸膛前,滿心地焦慮不安,“別,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