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喬寶兒就明白了,前麵那兩位強製扭送司馬安離開的保鏢是君之牧的人。
“你幹什麼?”喬寶兒臉上滿是氣憤。
君之牧的人下手根本不顧及輕重,隻知道要強行將司馬安拖走,停車場那邊已經有不少人看去,司馬安又羞又怒,遭受一頓無妄之災,他兩條胳膊還被擰得酸痛。
君之牧神色很冷靜,他冷冷的眸色打量著她此時焦急的模樣,一字一頓地開口,“……最好別跟他走太近,否則他會很倒黴。”
喬寶兒聽到他開口就警告,立即就來氣了,咬牙切齒,“君之牧,你別仗勢人啊,司馬安是我朋友。”
“他不是。”君之牧給了個貼標。
“你憑什麼又管我的交友權,君之牧你管的還不夠多嗎!”
喬寶兒氣極,就想踹他,可是君之牧沒有給她機會,他速度更快,像押犯人一樣反手扭著喬寶兒兩條胳膊將她拘住,讓她無法施展。
喬寶兒向宋萌萌抱怨過,君之牧是獨裁專製的法西斯,雖然是句玩笑話,但是他不給她上班,不讓參加外麵的活動,連兒子的生活都不讓她參與,最好一輩子宅在君家,喬寶兒就是喜愛熱鬧的性子,快要憋瘋了。
她的朋友,還要一個個祖墳刨了十八代,得到他同意之後才可以繼續交往。
“我放你出來三天,不是讓你出來見他。”君之牧似乎也努力讓情緒平緩下來。
喬寶兒雙手還被他反拘著,她氣急敗壞的冷笑一聲,嘲諷道,“我真是感謝你大少爺,願意施舍三天給我出來放風。”監獄都比她自由。
君之牧聽著她這樣的冷嘲熱諷,臉色也不由陰鬱了些,忍著脾氣勸了句,“喬寶兒,別跟我吵。”
誰知這句話像點燃了炮仗一樣。
喬寶兒怒不可遏,“我跟你吵,TMD是我願意跟你吵啊,你莫名其妙拘了我的朋友,你有尊重過我嗎,君之牧,我都不奢望跟你平等,想讓我什麼都忍氣吞聲,你作夢!立即馬上讓人放開司馬安——”
“……穿情侶裝,他還親你。”最後那句,君之牧有些情緒外泄,拘著她胳膊的力度加重了些。
喬寶兒被他這麼拘著,也沒好臉色。
停車場那邊司馬安再怎麼憤怒不滿也已經被兩位保鏢強製帶走了,那車子漸漸地開遠了,而留下來喬寶兒和君之牧怒目相瞪,僵持不下。
“回家。”最後是君之牧軟下聲音。
喬寶兒臉色陰沉,一句話也不再說,被君之牧塞進了一輛豪車內,沒有司機,君之牧自己開著車,喬寶兒坐副坐安全帶還是他給係上的。
兩人在車內氣氛很沉重。
用君之牧的話,‘別跟我吵’,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收尾。
車速平衡而快速地前行,兩人沒再開口,雖然君之牧知道穿同款球服,親吻額頭,大抵是意外,但他還是眉緊皺,很不舒服。
車開入君家車庫。
喬寶兒快速地解開安全帶,很用力地甩上車門,君之牧則跟在她身後,“之牧少爺”“少夫人”路過的傭人恭敬地喚了聲,而這兩位主子都冷著臉,一前一後走著。
路過君家那偌大的中式蓮池時,喬寶兒突然停住腳步,朝身後吼了句,“你最好今晚就出差,去公司通宵加班——”這是自然是衝著君之牧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