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她在武學上是廢材!
廢就廢吧!
誰說沒有武功就不能殺人?
你瞧現在,八爺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嗎?
“你是不是想說話?”大概是覺得無聊,冷香把他嘴上的布扯了。
八爺剛一得了說話權,就要嚷嚷著喊救命。
冷香隻覺得很吵,這是井啊,回音旋轉,要人命的。
“你再叫,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八爺瞪她,惡狠狠的瞪她,似乎不信她的威脅。
人總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將死之人也不例外。
“不信是吧?”冷香抄起木錘,狠狠一甩,砸中他的腿。
隻聽哢嚓一聲,不用看也知道是骨頭斷了。
她吹了吹手指頭,“本小姐想了想,若是割了你的舌頭,就沒人陪我說話了,所以改主意了,斷你的腿,怎麼樣,舒服嗎?”
八爺疼的倒了下去,臉色發白,頭上都是汗,整個疼的直哆嗦,“你,你是魔鬼!”
“沒錯,我就是魔鬼,我前世殺人的時候死的,哪生魂魄入了地府,閻王爺不肯收,你瞧……現在就成這樣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你改天下了地府,跟閻王爺說一聲,讓他收了我,其實我蠻喜歡做鬼的。”
八爺根要不信她的話,這女人是瘋子,就是瘋子,“姑娘饒命,就饒了我吧!求求你放我走,今天發生的事,還有這口井,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真的,我發誓。”
“那不行,進了這裏,隻有死人才能出去,不過你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等玩夠了再殺你,哎呀!你這條腿也得斷了,要不然你可能會爬出去。”
冷香笑眯眯的錘斷他另一條腿。
八爺足足在井底活了五天,最後,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才不甘心的斷了氣。
冷香嫌屍體埋在井裏,回頭再漚臭了,招來蒼蠅老鼠什麼的,這井她還得用呢!
那就挫骨揚灰,給她的花施肥。
打從那天之後,偶爾路過的宮女太監們,都會驚奇的發現,冷香住的小院,花開的格外鮮豔奪目。
宮裏的花匠還以為她有什麼偏方,還上門找她討教。
至於為什麼要殺薛冬兒,她能說這事很早就想了。
在宮裏時,薛冬兒那個趾高氣昂的樣,總是命令她做這做那,這就不說了,她是下等宮女,被人指使做活,也沒什麼。
可薛冬兒千不該,萬不該,竟要鏟平她的花園。
那麼好看的花,就因為她不喜歡,她看著礙眼,就要鏟平,真是叫人忍無可忍。
所以嘛!
這人要找死,攔都攔不住。
再者,她接了個活,正需要一個人的死來挑起事端。
本來是要殺那個小娃娃,既然沒殺成,那就她了。
趕的及,不如趕的巧啊!
當然了,冷香不會承認,她對顧澈手下留情了。
那個小屁孩,總是跑來跑去,一臉的憨憨樣,不認生,還很搗蛋。
前兩日,撞上她在外麵烤蛇。
他不肯走,還蹲下了,口水哈喇子流到了地上,惡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