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絕情似是明白了什麼,心中一動,問道:“你的意思是,張飛揚那小子和溫妙其實有很深的關係?所以說,溫妙救了張飛揚以後,不會拿走張飛揚儲物袋裏的東西,甚至可能還會多送張飛揚一些東西?這樣的話,我們兩個去找張飛揚報仇,有大好處可以賺?”
絕義笑著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所以,現在你還打算讓我一個人去嗎?要是你還不打算和我一起去,那我可就自己走了哦。反正張飛揚那小子沒有妖獸,對付他我一個人也夠了。”
絕情見絕義笑著轉身,輕輕一拍肩上的毒焰鼠就要離開,唰的一下,抄到了他麵前,按住了他的肩膀,憂心忡忡,給出了提醒。
“那你有想過,張飛揚和溫妙可能依舊還在一起嗎?隻要他們還在一起的話,就算我們兩個一起過去,能有什麼用?還是沒任何機會啊。”
絕義歎了一口氣,沉吟片刻,笑著解釋起了心裏的真實想法。
“你說的對。絕情。我不排除你說的這種情況。但是,現在還沒找到張飛揚,這都是我們的假設。若是真如你所說,最多我們跟蹤一下就好了。我就不信,他們會一直粘在一起,總會分開一小會的吧。隻要分開了。那就是我們動手的機會。”
絕情聽這麼一說,一直反對的心思才終於不再堅持,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與絕義一起開始為找尋張飛揚迅速的行動起來。
此時,張飛揚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給絕情和絕義兩人盯上了,正在披星戴月的趕路,爭取早日離開這片危險的地方。
可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張飛揚越過一座山峰,剛來到一片空地想要歇息,就撞上了從正前方尋路過來的絕情和絕義兩人。
絕情和絕義兩人本就為了殺張飛揚而來,見張飛揚身邊並無溫妙的影子,哪還會留手啊,登時笑的一個比一個燦爛,大手一揮,就要命令本命靈獸九頭蛇和毒焰鼠對張飛揚發起聯合攻擊,就像是第一次遇到張飛揚的時候那樣。
張飛揚在這兩人手裏吃過大虧,再相遇,自然也不會和第一次那樣鬆懈了,不等兩人派出靈獸,已經大手在儲物袋上一拍,取出風雷劍,手腕一轉,劍身青光一閃,變成了風劍,連劈兩劍,分別往絕情和絕義身上斬去。
與此同時,為了能盡快打這兩人一個措手不及,張飛揚築基期初期修為爆發,靈氣一收一放,雙足兩點,登時化作一道殘影,一邊繼續劈出風劍劍氣攻擊,一邊高速衝向兩人。
因為,在遇到這兩人的瞬間,張飛揚想起了九頭蛇和毒焰鼠的厲害,加上又不知道這兩人有什麼法寶,張飛揚很清楚,想要直接逃脫是絕無可能的。
但若是和這兩人拚命的話,自然也是毫無勝算的,硬著頭皮死戰,隻會落得一個人死寶失的下場。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活命就隻有一個辦法,先下手為強,趁著這兩人掉以輕心的時候,先發製人,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最好能讓這兩人或者其中之一受傷,然後,自己再立即撤退,隻有這樣才能逃出生天。
想到這裏,張飛揚自然不敢有任何保留,剛靠近了絕義就立即大手再一拍儲物袋,取出斷靈棒就砸向了絕義,要將絕義當場打成殘廢。
一旦斷靈棒砸中絕義,那活命的概率就會大大提升。
畢竟,斷靈棒有多厲害,其實神風叉強多了,張飛揚對斷靈棒充滿了信心。
可惜,絕義反應實在夠快,見張飛揚突然一棒子砸來,竟是愣了一愣,立即反應過來,大手一拍儲物袋,也顧不得去隻會妖獸了,先取出了一件漆黑如墨,如虎爪一樣大的剪刀與斷靈棒碰撞在了一起。
然後,在當的一聲響輕響中,絕義的剪刀法寶突然用力一剪,啪的一聲,竟是生生把斷靈棒剪斷,化作了兩截,掉到了地上,讓張飛揚看傻了眼。
絕義看到張飛揚吃驚的反應,得意的大笑,一剪子又猛地攻向了張飛揚的手臂,要將張飛揚臂膀也剪下來:“張飛揚。你以為我就隻有妖獸嗎?我也是有法寶的。我的邪影剪威力大的很,再厲害的法寶,也能剪斷。”
張飛揚心中不信,立即一拍儲物袋,取出神風叉,迎上了邪影剪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