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揚讓一口酒讓毒焰鼠喝了半口,然後,自己也喝了半口。
毒焰鼠的傷勢竟是立即就長好了。
張飛揚自己剛剛使用卷龍扇消耗的大量靈氣也得到了恢複。
原來,在絕情和張飛揚激戰的時候,絕情看不出空中有什麼異常,但落在張飛揚眼中,卻是興奮的發現,隨著自己用纏氣爪與絕情的拚殺,這纏氣爪上竟是還纏著一道九頭蛇傷口內流出的一道靈氣絲線。
這些靈氣絲線隨著張飛揚戰鬥時頻繁揮舞拉扯纏氣爪,早已讓方圓七八丈內的空中,到處都是一道道絲線形式的靈氣。
張飛揚正是見到了這些靈氣絲線,才想出了這個對付絕情的主意。
此時,絕情剛剛用少陽盾抵消掉張飛揚用卷龍扇製造的風暴,正要轉身去解九頭蛇身上的靈獸網。
張飛揚卻已經追了上來,纏氣爪狠狠往絕情身上抓去。
絕情見此,一驚之下,哪能明白張飛揚剛才在風暴的過程中做了什麼,自然立即以少陽盾抵擋了。
張飛揚這一抓,砰地一聲,自然又撞在了少陽盾製造出的光罩上麵,除了留下一點火星,什麼也沒有。
絕情得意的大笑。
張飛揚卻並不在意,大手一甩,軟骨鞭往光罩上麵一甩,毒焰鼠就身不由己的撲了上去,剛落在光罩上就用爪子和牙一起攻擊。
可惜,少陽盾製造出的光罩實在厲害,毒焰鼠的攻擊毫無作用。
毒焰鼠試了兩次也不行以後,無奈的回看了張飛揚一眼,搖了搖頭,意思是,自己已經盡力了,弄不破,快放了自己。
張飛揚卻是目光一冷,瞪了毒焰鼠一眼,臉上突然罩了冰霜一般可怖,殺機顯露。
毒焰鼠雖然不能說話,卻已經通了人性,畢竟和原主人絕義相處久了,哪會讀不懂人類的表情。
看到張飛揚如此反應,毒焰鼠想到屁股上給張飛揚死死控製住的尾巴,以及身上剛剛留下過的疼痛以及傷口,哪還敢忤逆張飛揚的意思啊,登時嚇得小身子抖了一抖,就使出了壓箱底的絕活,哇的一聲,突然噴出一團紫色毒氣,化作毒霧覆蓋在了光罩上麵。
這毒氣果然厲害,剛開始落在光罩上,與普通的液體毫無分別,卻隻過了片刻,立即滲透了進去,化作一片毒霧,往裏麵的九頭蛇蔓延外過去,讓裏麵的九頭蛇嚇得身子亂動,絕情也臉色急變。
絕情自然知道這些毒氣的厲害,抬手一拳,就立即砸向了毒焰鼠,要將這畜生當場擊斃。
可惜,張飛揚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剛看到絕情出手就一爪子抓向了絕情伸過來的這隻手,擋住了絕情的攻擊。
然後,絕情就和張飛揚在光罩是攻破還是保住的結果反複搖擺之下,爆發了新的激戰。
絕情以攻為守,出手次月越來越多,不計後果的消耗靈氣。
張飛揚卻以守為攻,不求戰勝絕情,隻求保護毒焰鼠不讓絕情傷害到。
絕情無奈之下,隻好逐漸將轉移目標落向張飛揚,築基期初期靈氣全部爆發,拳腳相加,密集如暴雨般的轟出,想要以勢壓人,讓張飛揚受到驚嚇。
隻要張飛揚出現一瞬間的分心,絕情立即就能抓住毒焰鼠,將其活活掐死。
可惜,張飛揚早已做足了和絕情耗下去的打算,自然不可能分心,看到絕情隻要稍稍多注意毒焰鼠那邊,攻擊聲勢弱上一些,就會立即加強自己的攻擊,纏氣爪揮舞的殘影不停,讓絕情始終無暇去顧及毒焰鼠。
就這樣,過了整整一頓飯的工夫,毒焰鼠毒氣徹底覆蓋了整個光罩,噗的一聲,讓所有毒氣滲透進了裏麵,竟是化作一片毒霧生生讓九頭蛇在裏麵慘叫一聲,毒死了。
與此同時,少陽盾也在毒氣滲透太多的情況下,變得越來越脆弱,終於承受不住張飛揚第一千次的攻擊,砰地一聲,抓破了光罩。
光罩一旦破裂,張飛揚立即就一爪抓破了少陽盾本體,然後,纏氣爪往後狠狠一拉扯,取出無量葫再盡情一吸,竟是在一轉眼的時間裏,就把少陽盾裏的靈氣吸幹。
少陽盾上光芒一黯,在啪的一聲輕響中,落在了地上,就此成了一地摻雜。
此時,絕情也已靈氣消耗的差不多了,見到這情景,嚇得臉都白了,哪還敢繼續迎戰,立即掉頭要跑。
張飛揚自然也是靈氣消耗殆盡了,想要追擊不可能,毒焰鼠也消耗巨大,隻能目送絕情逃走。
可真的就讓絕情逃了?
張飛揚臉色陰沉下來,一口將無量葫裏的美酒飲盡,剛恢複了一半靈氣,就立即拔步飛奔,靈氣一收一放,化作一道殘影追了上去,纏氣爪噗的一聲,洞穿了絕情的後心,了結了絕情的性命。
做完這些,張飛揚一把取下絕情的儲物袋,就立即返回了毒焰鼠的身邊,盤膝坐下,一邊慢慢恢複靈氣,一邊望著九頭蛇的屍體發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