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後,爸媽說帶我去郊遊,一路上聽著輕鬆的音樂,我在車中利用這具身體瘋狂賣萌,試圖營造更加愉悅的氛圍。
車開了約一個半小時,來到郊外的一幢庭院門口。這是一幢舊式庭院,我在媽媽懷中好奇地探出腦袋張望。
“哈哈哈,你真是個好奇寶寶,總是要一探究竟。”媽媽打開院門,像我一般探入腦袋,“來,給你看看,這是邵家的老房子,夏天我們就要在這裏住了,這可是咱們家的避暑寶地哦,媽媽和爸爸今天來把這裏收拾一翻,你要自己哦。”
說完媽媽就把我放到地上,而後爸爸就扛著大堆的打掃工具站到門外,媽媽和爸爸互相幫對方係上圍裙。媽媽幹勁十足地提著桶,拎著除塵毯率先衝進屋子,爸爸輕輕笑著搖搖頭拿起剩餘的工具快步追上去。
我瞧著地上落下的東西,是我的貓砂盆,不用想,是貼心的爸爸給我準備的,看來祐廷哥的體貼溫柔是遺傳了爸爸。
我翹著小尾巴在院子裏晃悠,草坪中的草長得高,我鑽進去就立即被掩蓋起來,在草地裏奔跑就如同在綠海中暢遊,一隻長得如我腦袋一般大的花蝴蝶落在我身上。
想起曾經佑庭哥顏色越豔麗的蝴蝶越危險,我立馬慌張起來,在草地裏打滾,試圖把它從我身上攆走,可不知為何它一直圍著我轉。急得我都快哭了,我便帶著它跑到屋子裏。
媽媽見到我身上的蝴蝶樂了,“哎呀,不得了了,二喜,你小小年紀就可以招蜂引蝶了還引了這麼大一隻,果然長得可愛就是很有吸引力的。”媽媽幫我把蝴蝶拿走,“身上都滾的髒髒的,別到外頭玩了,一會兒給你清理,我和爸爸現在要到外邊修剪草坪,你乖乖待在屋裏。”
我抬頭發現那隻蝴蝶趴在窗戶上,不想看見它我就走到另一間屋子,屋內的裝飾像一間少年的屋子,看風格應該是祐廷哥的房間。走到屋子中間發現牆上掛著一張照片,發現竟然是兒童時期的祐廷哥和“佑庭哥父親”的合照。
隻不過這位“父親”略顯年長,在我強大的邏輯分析能力下推斷出這是祐廷哥家的長輩(好像並沒需要什麼邏輯)。
玩累了的我鑽進祐廷哥的床底睡著了。導致媽媽回來找了好久才將我吵醒鑽出來。(並不是我貪睡哦,是因為貓咪的睡眠時間長,幼貓更是如此,生理需要,鑽進床底是因為床底光線暗,有安全感。)
我迷迷糊糊邁著“小醉步”,走向正在桌子旁趴著找我的媽媽,我“喵喵”地叫著,媽媽也終於發現了我。我走到照片前麵一直盯著照片一動不動。
媽媽順著我的視線看向照片說:“那是我爸爸小時候祐廷,爸爸以前很疼祐廷的,可惜前幾年爸爸去世了。”媽媽神情有些悲傷,我有些感慨前世的父子倆今生竟然隔了輩。
“好了,走,我們去弄幹淨你這個小髒鬼。”說著媽媽就用兩隻手將我拿起,放到水盆邊,拿浸濕的毛巾輕輕擦拭著我,逐漸我身上幹淨了,盆裏的水變成了泥水。
將我擦幹後媽媽怕我著涼用小毯子裹著我來到草坪上,隻見草坪的草已被修剪整齊,也不似先前的“綠海”般能將我淹沒。爸爸在鋪好的桌布上放滿美食。
看到美食的我眼睛再放光,變成貓後的我最大的犧牲就是隻能看著各種美食留口水,任憑肚子唱空城計。
“喏,這是你的。”爸爸將一小份貓飯和一碗粥放在我麵前,這個時代的美食種類多,而且不必麵臨餓肚子的困境,即使是我這樣的貓咪也不會餓著。
爸爸做的飯雖沒有祐廷哥做的好吃,但是也是很合胃口的。
下午爸爸帶著我和媽媽去采摘園中摘草莓,媽媽提了兩個小桶,為了避免我被蹭髒,將我放入其中一個小桶內,爸爸則提著兩個大籃子。
經過一下午的忙碌,我們滿載而歸。卸下疲憊的媽媽癱在座位上。
“哎,等等,看路邊他們在做什麼,我們過去。”
我順著媽媽的視線看去,爸爸聽著爸爸的指揮靠邊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