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暴君肥宅轉過身以後,打算結束,司機卻開始不依不饒。
“你……你們!是不該上車的!”剛才還被何叔宰舉起嚇汗了的司機,忽然激動伸著食指指著三人說。
“什麼——?”隻見何叔宰陰森森地回過頭,“你剛才說什麼?”他太陽穴上的青筋本來就明顯,此刻更是一跳一跳起來。
“唉,宰叔別動怒,讓我來。”這時貝克鬆攔了攔何叔宰說,誰知他剛把何叔宰推開,一轉身則又是一副姿態,他舉頭俯視角地看著司機,雙手在握著打響指,臉上正陰沉得一片陰影排線,同樣地臉上的青筋在下下跳動:“你剛才說什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狗子?”
“啊——”司機一驚,就往座位裏一縮。他怎麼也沒想到,剛才三人中最有禮貌的貝克鬆這時會起威脅。
司機再轉頭看去另一人,隻見胡佳偉也是,他正挑釁成怒,雙手不斷按響著手指頭,臉上的青筋在跳動。
“你你你你但是你們的確不能坐車!”司機癱坐在駕駛位上,臉上的驚恐到了極致:
“你們……是大學生!”
貝克鬆等人聽了一愣,然後麵麵相覷,大學生?大學生怎麼了?
誰知的一聲,一位農民工手裏的水泥包就重重摔在了地上。
“大……大學生?!”
★★★
話說眾人跟隨都機靈一路小跑,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前麵的隊伍,雖然隻是前一排的。
隻見他們精神渙散,不少人坐在路上閑聊,再前麵隻有幾個人在緩慢步行。
都機靈帶著人群經過。
這些幾乎放棄的人當然看見了,他們吆喝道:“喲嗬,還整整齊齊呢,這麼精神,你們找得到前麵隊伍嗎?”
“嘿嘿,這就是你有所不知,”隻道一個與之擦肩而過的跟隨都機靈的新生說道,“我們不需要跟得上前麵部隊和鍾教官,因為……”
忽的這名新生被人捶了一拳,噴了口氣。
“啊?因為什麼?”那名坐著的學生問道。
“沒啥,沒啥。”隻見襲擊上一名新生腹部的新生忙對他否認道。
都機靈隊伍密密集集地經過放棄的同學們,這時捂著肚子瞪眼的同學終於緩口氣來,抬起頭就怒道:“你幹嘛?!幹嘛打老子?”
“你他娘煞筆呢。”隻見那名同學揚起拳頭又對他示威著,“我們得知地圖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這個人怎麼節外生枝呢?”
“讓他們知道又如何?我們又不是一排的。”學生想了想,心知是自己魯莽了,不過為了保全自己的顏麵,硬說。
“好了閉嘴狗子。”
不多時,整條道路除了都機靈等人,再無其他學生。片刻,他們又在空曠的公路上看見了兩個前頭的學生在奔跑著。
“喲嗬,一男一女,又是一起考進來的高中時就是情侶的情侶嗎?”隊伍裏,有好事者說。
“還是說,隻是剛進大學就勾搭上的新情侶?”好事者說著,一麵下意識瞄向了在前麵領跑的都機靈、阮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