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衛索南一臉懵的樣子,並且一邊臉迅速高高腫起;然而都機靈並非隻是小小懲罰一下,他是……
一拳,兩拳。
在挨了都機靈打之後,衛索南終於下意識反抗起來,雙手一推就將揪著自己衣領的都機靈的手推開。
上路被推開,誰知都機靈拳風下轉,轉向中路,衛索南這就猝不及防被一拳正中腹部。
腹部是人體比較柔軟的地方,受到擊打就產生令人懷疑人生的痛楚,比如常常路過球場的喪某,被球砸中後往往會懷疑自己的腸子是不是都被打斷了。
衛索南正在彎腰死命睜眼噴氣的時候,都機靈又再高高掄起一個醋缽大小的拳頭。
全力一拳,隻見衛索南就被打飛重重趴在地上。
都機靈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毆打震得在場的人,全部僵硬了。
剛剛還在對內向君施暴的林誌林胖子,半舉著的腳僵在半空,轉頭張嘴呆呆地看著都機靈的暴力毆打,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不是學過什麼輕功功夫,竟然能以金雞獨立之姿堅持片刻不倒。
“什麼?”戴叔已他才堪堪遭遇了攻擊,摸了摸已經被鋼化撲克牌削成三道溝躺在頭頂的發型,轉頭不可思議地看著都機靈的突發行徑。
被都機靈推開的阮冰琴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一陣錯愕,明明剛才她才為別的男孩被殘酷欺負而落淚,此刻的表情則是睜大眉目,殘餘的淚水還在漱漱地流,雖然失去了一種情感。
更別說其他跟著都機靈隻為完成馬拉鬆路程的一般同學,他們驚呆著,錯愕著,甚至慢慢惶恐著,他們對都機靈為人並不熟知,難道——都機靈就是這樣的人嗎?
隻見都機靈已將衛索南一拳打的飛出去,仔細看他的拳頭已經被衛索南的臉骨傷到了,在滴滴滲出鮮血。但是都機靈看起來並不為止,隻見他擺動著受傷的拳頭,幾步又走到衛索南麵前。
他騎在了倒地衛索南的身上,拳頭還在高高舉起。
隻見林誌林長長地拉長下巴,舉著的腳也失去力量軟鬆鬆無力地垂回在地上。
「自尊有多重要呢?可以說,世界絕大多的俗人都是為此而活。在同學同事麵前,絕不肯輕易示弱,沒那麼強也要吹那麼強,不肯輕易對他們發出求助;在異性麵前,總是裝著端著,偽造自己很完美的一麵;在親戚長輩麵前,也不肯承認彼此的等級不同,不願低三下四去對待,盲目去否定別人的地位經曆。」
「當自己的能力配不起自己的麵子時,被人拆穿、丟了麵子,這時則不會反思問題,反而反咬一口說穿的人。殊不知極端的自尊情況就是虛假自尊,什麼叫虛假自尊呢?就是,沒有的硬說有。自己沒那麼帥,硬說自己帥,自己明明沒錢,卻偽造一副很有家底的樣子,自己沒那麼優秀,自己心底也自知,但是在人前,就恨不得捏造自己有多優秀的假象,說的好像連自己都信了。」
「既然多了起來,總有一些實質的東西會失去,那就是欲*望,或者說需求,或者說人所想要的。我們發現,尊嚴(自尊)和需求通常是站在對立麵的,你要這個,就會失去那個;要那個,就會失去這個;比如因為好麵子,遲遲下不了決心去向和自己明明同處一個階層的同學、同事求助,似乎自己一求助,就馬上在尊嚴上低對方一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