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醒來時,天色已經很晚了,族長就坐在床邊,桌上點著油燈,飯菜還冒著熱氣。
正要說話,沈皓忽然感覺腦中似乎多了點什麼。沈皓閉目仔細感受,發現居然能感受到一個足有一個足球場大的空曠空間,裏麵還懸浮這一些東西,隻是影像有些模糊,仿佛籠罩著一層薄霧,看得見卻摸不著。
難道是那塊玉牌?
沈皓心中一動。
“醒了?”這時族長說了話,“快吃飯吧,都餓了快一天了,要端過來麼?”
沈皓動了動,發現胸口已經不痛了,傷勢已經好了五成,已經可以起床自由活動了。才半天工夫啊,骨折就差不多好了五成,孟家的藥還真是好使。
“能!”沈皓從床上起來,來到桌邊,大口扒拉著飯菜,他是真餓了,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他現在又是長身體的時候,沈雲給他的訓練任務又重,早就餓得前心貼後背了。
而且,他也想早一點打發走族長,好好好研究一下那個神秘的空間。所以沒有客氣,沒多大一會兒,就將一桌的飯菜吃得精光。
“好孩子!”族長摸了摸沈皓的頭,又說了幾句閑話,便收拾好碗筷離開了。
族長一離開,沈皓就立刻掩上門,意識滲入到那個神秘空間中去了。
那神秘空間的確來自那塊玉牌。摘掉那塊玉牌,沈皓就感受不到那個神秘空間,隻有當那塊玉牌接觸肌膚時,才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神秘空間。
原來是一件用來儲存東西的儲物空間。
沈皓明白過來,心中依然有些奇怪:這玉牌怎麼突然就能用了。
仔細觀察那玉牌,沈皓發現,這玉牌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樣,原本的玉牌透體瑩白,透著一絲青色,現在那絲青色不見了,反而隱隱中多出了一絲淡淡的紅色。
難道是我吐的那些血沾染到玉牌上的緣故?
白天黑衣人給沈皓的那一腳,足足踢斷了他四根肋骨,五腹六髒受到很重的損傷,在沒有服用孟淵澄所給的傷藥前,沈皓一直吐血不止,胸口的衣服被血水浸透,玉牌沾染上血跡也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在此之前,沈皓並非沒有試過紮破手指在玉牌上滴血,可是並都沒有什麼效果,那玉牌也不吸收血液。
難道是以前滴的血太少?
沈皓心念一動,找來一隻小碗,一狠心,割破手臂,放了小半碗血,然後將玉牌完全浸泡在血液中。沈皓原本失血就很嚴重,再放了這小半碗血,他有些支持不住,昏昏沉沉竟趴在桌邊昏睡了過去。
等沈皓再次醒來時,油燈早已經熄滅,窗外也隱隱泛白。
點燃油燈,沈皓驚訝的發現那小半碗血已經不見了,碗底和玉牌上隻殘留一些凝固了的褐色血跡。
清理幹淨玉牌上的血跡,沈皓再次將意識滲入到那片神秘空間。
這一次,神秘空間中的物體的影像要清晰很多,但仍有一種隔霧看花的感覺。
沈皓明白過來了,玉牌就是靠滴血認主的。以前不是那玉牌不吸收血液,而是吸收得十分慢,難以查覺。而且要開啟玉牌中所藏的神秘空間要很多鮮血。昨天他受傷吐血,無意中竟然打開了這扇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