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染嘴角掀起一笑,手裏拿出梔子花吊墜,那是白心果落下的東西,“你去查一下白心果和沈慕言之間的事情,任何事情。”
“是。”
沈慕言和白心果一回到家裏,沈慕言就直接將白心果拖著上樓去了,白心果一直掙紮著:“好痛,放手,沈慕言,放手,你想幹什麼?”
沈慕言一直將白心果拖到浴室,然後直接將人扔進了滿水的浴缸裏麵,白心果一個措手不及連連喝了好幾口水了,“咳咳……”白心果連忙爬起來連連咳嗽,“你想淹死我啊!”
沈慕言見她想要爬起來將她整個人都按了進去,然後雙手利落的將她的衣服拔下,衣服整個就被撕碎了,白心果驚叫道:“啊……痛,你要幹什麼,沈慕言。”
沈慕言將她按在水裏,然後使勁用手摩擦她身體,似乎要將她身上某種氣息給擦幹淨,沈慕言看著白心果的臉,臉似乎也被那個男人碰過,於是沈慕言用手使勁搓她的臉。
“啊。”殺豬般的聲音頓時在浴室響起,白心果隻感覺那受傷的臉被人撕裂一樣的痛。
“還有哪裏,他還碰過你哪裏?”沈慕言整個人都像是著了魔一樣,不顧一切的將她往水裏按,不顧一切的要洗去她身上某人的氣息。
什麼?
白心果百忙之中還得想沈慕言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沈慕言,你給我適可而止。”白心果整個人都憤怒了。
沈慕言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白心果,晚上看到的那些畫麵已經是我的極限,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極限。”
白心果目光一冷,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她推開沈慕言說:“你瘋了是吧。”
“我是瘋了。”沈慕言冷冷的說著,然後頭也不回就走了。
白心果一個人坐在浴缸裏麵,冰涼的水讓她身體都冰冷起來,聽到外麵傳來啪的關門聲,是那樣的響,好似要將門都給粉碎掉,白心果雙手環住自己的雙膝,將下巴擱在膝蓋上。
她的肩膀手臂上麵都有著青紫的痕跡,不是別人弄的,正是沈慕言剛剛弄出來了,那樣的力度幾乎要將她肩膀和手臂捏碎掉。
“力氣大有什麼了不起啊,你妹的,沈慕言是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連罵三聲白心果才覺得自己心裏好受些。
一連好幾天,沈慕言都沒有回來過,白心果不知不覺每天晚上都坐在沙發上等,已經連續好幾天了,白心果有點憤怒了,小氣鬼,沈慕言是小氣鬼。
傭人阿姨也看出他們之間可能發生了點不愉快,連忙幾天都要在開導她,可是……阿姨,你不覺得你開導錯人了嗎?你該開導的應該是沈慕言才對啊。
白心果坐在沙發上麵看著報紙,這幾天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新聞,無非就是什麼大明星被別人包養了,還有什麼模特也成為了二奶之類的。
“叮咚,叮咚。”
白心果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
這個時間會是誰呢?
白心果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女生覺得一陣納悶,那個女生抬起頭輕輕的喚道:“白姐姐。”
白心果才猛的想起這個女生是誰,不就是那個酒吧的小冰嗎?
今天,她沒有那日的濃妝和狼狽,整張臉都幹淨了,這樣不化妝的小冰倒也是一個清純佳人,長相非常討喜可愛,兩隻眼睛水靈靈的,青色棉質連衣裙,烏黑的直長發披在身後,白心果說:“請進吧。”
小冰小心翼翼的走進來,白心果帶著她來到沙發上,“坐吧,你要喝點什麼?”
小冰搖搖頭說:“不用了,我不渴,謝謝白姐姐。”
白心果點點頭坐到她對麵位置,小冰放在腿上的手緊張的抓住裙子,“其實這次我來找白姐姐是為了亦凡的事情……”
“他的事情我暫時還不想過問的。”
“白姐姐,那天亦凡說的話都是氣話,不是他心裏想的,你也知道他這人很莽撞衝動,所以請你不要怪罪於他,都是我的錯。”
“既然你也知道他衝動莽撞,那麼你喜歡他哪點?”
小冰似乎陷入回憶之中,她嘴角帶著甜甜的微笑,看了看白心果說:“在酒吧,我遇到的男人很多,各種各樣的都有,他們來酒吧不過是尋樂,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看,可是亦凡不一樣,他是真的心疼我,一點都嫌棄我,還會為我出頭,會擋在我前麵,雖然他並不能給我安全感,但是在他身邊我很舒服很安心,我不用去想未來會麵臨什麼事情,因為他就是我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