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顏匆匆和白心果告別之後向家裏奔去。
白心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咖啡不明所以的笑了笑,一段感情究竟要經曆多久的考驗呢,沒有人知道,隻能不斷的堅持,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最重要的不是事業,而是陪伴你一生的人,你堅持住了那麼你的感情就贏了,你就是人生的贏家。
這是一場豪賭,賭上你最美好的年華。
對於白心果而言不論是五年多前,還是現在,都是她最美麗的年華,隻不過她最重要的是現在,享受的是現在,堅持的是現在。
“心果。”
白心果回頭看向叫喚自己的人。
程予函跟自己身邊的男士說了聲,然後那位男士自然而然的離開了,程予函走向白心果,然後到白心果對麵坐下,“你最近好嗎?”
白心果點點頭,程予函無意間看到白心果無名指上的戒指,眼底的傷痛一閃而過,失去了便是失去了,程予函語氣有點苦澀道:“心果,可以不可以再陪我一次?”
白心果抬眸看向程予函,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程予函道:“陪我走完我們最後的青春,陪我走完我曾經那段最好的時光。”
其實他們之間很早都結束了,程予函一直想著要放棄,可是始終都過不去內心的關卡,他太愛白心果的,所以接受不了失敗,而在這場注定失敗的感情中,他一生都是失敗者。
程予函帶著白心果來到以前的學校,他們相戀三年的地方,在這裏有他們最美青春的年華,也有最悲痛的時刻,初戀始終都是一場不會忘記的感情,特別是他們之間。
程予函指著那個大操場說:“還記得那個操場嗎?”
白心果笑了笑說:“嗯,那個時候你陪著我跑了十圈。”也因為那十圈所以她才將自己的心給了他。
那年軍訓,白心果最討厭的便是軍訓,她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話然後就被罰跑十圈,十圈啊,當時白心果聽到自己要跑十圈的時候都快暈倒了,無可奈何在別人的嘲笑下她慢慢跑向操場。
就在白心果剛開始跑的時候,有個穿著軍訓服的男生跑到自己身邊,然後跟著自己慢跑起來,至始至終他們兩個人的位置都是一樣的,白心果忍不住看著旁邊的男生說:“你也被罰跑?”
其實這個時候的白心果是認識程予函的,畢竟程予函一進入這個學校就因為出眾的長相和傲人的成績被眾人所知,所以白心果是見過程予函的。
程予函看了眼白心果,然後說:“是啊。”
白心果點點頭,那個時候的她並不擅長與人交談,程予函看著白心果問:“你為什麼會被罰跑?”
“呃,就說了一句話而已。”
兩個人聊天輕輕鬆鬆就跑完了十圈,白心果對著程予函笑著揮一揮手表示自己感謝他,後來她才聽到別人說程予函是故意要陪著她跑的,那個時候她內心的心情現在已經說不出來了。
隻記得後來兩個人慢慢的就在一起了。
程予函看著操場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白心果看了眼程予函,程予函繼續向前麵走去,他們走過曾經幽會的池水邊,走過他們曾經靠在一起的圖書館,走過很多很多關於他們初戀的故事,可是畢竟是過了,永遠都回不來了。
最後兩個人停留在音樂教室,程予函注意到白心果是在他們上音樂課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看到一個少女坐在那裏拉小提琴,那個樣子非常迷人,他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第一次見到你是在音樂教室,那個時候你們在上音樂課,我無意間經過看到你在拉小提琴。”
白心果看著音樂教室,她慢慢的走了進去,程予函問:“能不能再為我彈奏一曲?”
白心果微微歎了一口氣,然後拿起旁邊放著的小提琴,坐到位置上慢慢的演奏起來,她演奏的曲子是‘小百合的旋律’,這是一首非常有感染力的曲子,讓聽曲的人似乎能聽到天空的聲音。
程予函坐在下麵認真的傾聽,看著白心果優美的身姿,熟悉的麵容那樣的溫柔美麗,程予函似乎能夠聽到自己內心的不甘和悔恨,當年自己有多麼愛著這個女人,想著一生一世不分開。
可是究竟是什麼將他們分開呢,是他!
程予函至今都記得說分手的時候,白心果臉上出現無法置信的悲痛,她很少哭,可是那個時候她卻哭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程予函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當時如何忍心?
程予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所有的不舍卻隻能化作一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