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果還想說什麼,直接被沈慕言堵住了嘴巴,然後沈慕言已經熟門熟路的解開了白心果的衣衫。
一個晚上盡是春宵……
隔天白心果醒來的時候全身都酸痛不已,她看了看旁邊的位置,發現沈慕言已經不在了,白心果摸摸自己的肚皮。
有時候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一定不能信,就像是沈慕言昨晚一樣幾乎是將自己往死裏折騰啊,雙腿現在還打顫了,看來不能不能縱容男人啊。
白心果狠狠的捏一捏枕頭就像是把枕頭當做某個人的腦袋一樣蹂躪。
這天,她依舊去了自己最喜歡的一家卡西歐咖啡廳,這裏她遇到了一生中的摯愛,白心果一手拿著畫板,一手拿著素描筆,其實對於素描她並不喜歡,隻是最近太過無聊了,她隻是想著打發時間,沒事就畫畫,也給肚子裏麵的寶寶做個好榜樣。
突然間,有個男人坐到了自己對麵位置,白心果抬眸看過去,看到一張陌生有幾分英俊的麵孔,那個男人見白心果看到了自己,然後優雅的揚起一絲笑意打招呼:“小姐,你好,我是何岩。”
白心果輕蹙眉,可能因為肚子裏麵寶寶的緣故,最近她很喜歡清靜不喜歡被打擾,對於這位打擾而搭訕的男人,白心果好感全無。
等等,何岩?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啊?
何岩,男,二十八歲。需求:在最快時間內搞定對他死纏爛打的二奶跟小三。
噢,這不就是以前她顧客中的一個嗎?不過因為她走錯了咖啡廳所以遇到了沈慕言,原來這個人就是何岩,不過這個人作風可不怎樣,又是二奶,又是小三的,白心果臉色淡淡的道:“你好。”
何岩見對方搭理了自己顯然很開心,“小姐貴姓?”他剛好進來這邊喝下午茶就看到一個非常安靜的女人坐在這邊,她側著臉低頭正在畫畫,頭發垂落而下落在她的臉頰旁,從他那個位置看過去那個畫麵真是太美了。
何岩一見之下便心生好感想要接近,沒想要這個女人正臉看過去更加明媚美麗,他見過的美人數不甚數,可是也很少見到這樣一個極品美女。
白心果不想多搭理這個男人,所以收拾手上的東西,“不好意思,我還有事。”
何岩一聽之下也知道對方對自己沒意思,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他不僅相貌英俊而且多金,這個女人居然就這樣無視自己,見白心果要起身,何岩衝動之下居然直接抓住白心果的手,卻碰到一個冰涼的硬物,他看了一眼居然是結婚戒指。
白心果很快就甩掉了何岩的手,然後冷聲道:“何先生自重。”
“你結婚了?”兩個人的聲音是一起發出來的,不過內容沒有一點相同。
“既然何先生已經知道這一點,就更不要來搭訕我。”
何岩卻絲毫不在意嘴角帶著痞子的笑,然後靠在身後的座椅道:“結婚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說說多少錢讓我睡一晚?”
要是在以前,白心果頂多是在心裏狠狠的罵一頓這個男人,不過現在她已經結婚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她的婚姻,就算是口頭上說汙蔑她婚姻的話也絕對不行,“在何先生這種人的麵前婚姻自然不算什麼,你也算的上是婚姻中的敗類了。”
“你說什麼?”何岩霍然起身怒道。
白心果一個冷眼掃過去,何岩看到白心果清冷的眸子居然心底有一絲的畏懼,可是想想他居然會害怕一個女人說來都讓人覺得可笑,何岩內心的畏懼很快就被他所謂的男子氣概也壓了下來。
白心果不想搭理這種人,然後拿起手上的東西和椅子上的包包就要走,何岩一把拽住白心果的胳膊,“你這種女人我還不了解嗎?不就是裝嗎?要多少直接說,裝什麼裝啊?”
白心果皺著眉頭直接回身給了何岩一巴掌,巴掌的響聲驚動了周圍的人,有人不解的看著麵前的人。
何岩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打過,當下火冒三丈,“你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是吧。”
白心果在打了何岩一巴掌之後就將自己的胳膊給抽了出來,看著何岩怒氣滔滔的麵容,白心果不屑一笑道:“我看不想活的是你,何先生,你說我這種女人見過了,你這種男人又何嚐不多呢?你以為女人的身子是什麼?能夠任由你這種人踐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