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受傷了,她正想著撐著身體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受傷的腿沒有絲毫力氣,剛站起來又要摔下去了,幸好旁邊有個人扶了她一把,林笑沒有看是誰,直接笑著道謝:“謝謝。”
沒有聽到聲音的林笑看向扶著自己的男人,然後一震,猛地將自己的手給抽出來,自己靠在牆壁上,自從那次她離開之後,他們就沒有正是見過麵了。
摩爾紮見林笑這個動作,眼底一暗,她對誰都可以笑出來,但是對他再也不可能了,摩爾紮苦澀的說:“你受傷了。”
“我很好。”
摩爾紮深深的看了眼林笑,然後走過去俯身將林笑抱起來,林笑下意識就要掙紮,摩爾紮的雙手卻始終都沒有放開,而林笑也知道他決定的事情幾乎不可能改變,林笑隻能讓自己暫時依靠在他的懷裏。
白心果被沈慕言抱上車之後,就一直看著沈慕言,沈慕言看向白心果問:“怎麼了?”
白心果搖搖頭道:“沒什麼,隻是能夠見到你真好。”
沈慕言親了親白心果的額頭,白心果問:“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單單這幾天就是我的極限了。”
“……”好吧。
白心果用手按住腹部,疼,很疼,就好像有什麼東西下墜一樣,沈慕言察覺道白心果的不適,連忙問:“怎麼了?”
白心果搖搖頭道:“肚子好疼。”該死,來大姨媽也不是這個疼啊,都快疼死她了。
沈慕言一震,然後感覺腿上濕濕的,沈慕言低頭看下去隻見白心果的下麵都是血,而白心果臉色蒼白的暈了過去,沈慕言猛地對司機叫道:“開快點。”
當沈慕言抱著白心果往房間走去的時候,勞斯特立刻就跟了上去,因為不放心所以沈慕言幹脆也拉著勞斯特來了,還好他來了,心果的身體他最清楚了,勞斯特給白心果檢查了一下,然後臉色越來越不好。
勞斯特臉色非常不好的看向沈慕言,而沈慕言著急白心果的身體,“慕言。”
沈慕言對上勞斯特的視線,看著他非常不好的神情,沈慕言直接冷冷的說:“勞斯特,如果你告訴我,心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直接將你從這裏扔下去。”
勞斯特歎口氣道:“心果是沒事,不過,你兒子恐怕有事了。”
沈慕言皺起眉頭,“小豆丁怎麼了?”
勞斯特搖搖頭,然後指指白心果的肚子說:“不是小豆丁,可是現在這個。”
勞斯特話音一出大家都驚呆了,沈慕言站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勞斯特,“你是說,她?”
勞斯特點點頭,看著白心果說:“簡直就是奇跡啊,看來是當初那些藥起了效果,已經有一個月左右了,不過,有流產的現象,這段時間要好好休養,慕言,你也知道她的身體的狀況,這一胎如果保不住的話,那麼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沈慕言點點頭,然後握住白心果的手,如果她聽到了一定會很開心吧。
這邊,摩爾紮帶著林笑回到房間,然後讓醫生給她處理傷口,林笑看向摩爾紮,見他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打算,於是說:“請你出去,謝謝。”
摩爾紮一頓,然後看了眼醫生之後轉身便出去了。
林笑看著摩爾紮出去之後深吸一口氣,然後任由醫生給她處理傷口,她閑來無事看看房間,一模一樣的擺設,和她原先的房間,但是就算一模一樣有如何呢,他們的房間早就隨著大火燃燒走了,林笑看到床頭櫃上麵的照片。
有自己單獨的照片,有她和摩爾紮的照片,還有他們孩子的照片,隻可惜全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林笑笑的很淒涼,曾經有人告訴她,如果你想哭,那麼你就要笑,不能哭,林笑將溢出來的眼淚迅速擦掉。
醫生出去之後摩爾紮便進來了,看到林笑麵無表情靠在那裏,然後猶豫了一下慢慢走過去,看了眼林笑受傷的腿,“醫生說你休息幾天,這幾天不要亂走,你就在這裏休息吧,這個房間還是你的。”
林笑沒有出聲,摩爾紮隻有麵對林笑的時候才會如此緊張,“笑笑。”
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林笑眸光微動,睫毛輕輕的顫抖著,然後閉了閉眼睛說:“不要再叫這個名字了,你不配。”
摩爾紮手指微微顫抖著,然後艱難的說:“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已經知道錯了,笑笑,你原諒我這一次吧,以後我保證好好對你,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