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臉寡淡的顧言,Crius微微地歎息了一口氣。
這又是何必呢?他們根本就沒有可能了,他又何必要浪費時間在自己的身上。
“哎,你怎麼在門口站著啊?”白心果和沈慕言剛巧從隔壁病房走了出來,見到Crius站在門前一動不動,感覺有些奇怪。
Crius稍微受到了點驚嚇,但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極快地淡定了下來,眉頭微挑,轉身輕快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們要把正事忘了才開心。”
雖然,剛才忘掉正事的就是她本人。
白心果臉上有些尷尬,不自然地擦了擦略微有些紅腫的嘴角。
難道被Crius看出來了?
都怪沈慕言,差點將她吻窒息了!
白心果一臉不滿地瞪了沈慕言一眼,這是醫院,他竟然好無芥蒂地親吻她,而且,還想要……
沈慕言急忙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裝作沒有看到白心果的表情,然後對著Crius說道:“走吧,我們進去說!”
“嗯!”Crius點了點頭,心想,還是給沈慕言留個麵子吧!
白心果無語地跟在他們的身後,然後走進了病房。
“你……怎麼又回來了?”顧言有些遲疑地開口問道。Crius不是走了嗎?她怎麼會又回來呢?
沈慕言見Crius沒有說話的打算,便接過話題道:“我們先聊一聊正事吧!關於Crius製定的複仇計劃,是不是已經終止了?”
白心果淡淡地笑看著Crius,她相信,有Crius在,這件事情肯定是萬無一失了。
然而,Crius卻一臉愁容地說道:“這件事情沒有得到順利的解決,所以,我們得盡快趕到法國。”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心果疑惑不已,這件事情怎麼會沒有順利地解決掉呢?難道Crius還想著複仇?
也難怪白心果會這樣想,因為不僅是白心果,就連沈慕言和顧言,都認為這件事情,是Crius故意的。
Crius見他們三人臉上的表情都透露著一絲對她的懷疑,便臉色複雜地望了他們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們不會還以為我是想趁機報複沈家吧?”
三人不約而同地給予了相同的答案。
白心果點頭,沈慕言挑眉,顧言沉默。
就知道會是這樣!Crius無語地走到椅子麵前坐下,解釋道:“我這次去法國,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秘密,我安插在沈慕言身邊的人,其實是令一個人的手下。也就是說,那個人就像是間諜中的間諜一樣。”
聞言,沈慕言無語地問道:“那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白心果卻對另外一個問題好奇不已,她問:“那間諜,到底是誰的人?”
聽到他們兩口子不同的問題,Crius眉頭輕挑,淡定地說道:“約翰·蓋茨,是我當時派去沈慕言身邊的人。不過,約翰·蓋茨一開始是誰的人,我到現在都沒有查不出來。我的計劃,是被他提前開始了。”
看來,約翰·蓋茨背後的那個人,也懷著與當初的約翰·賈克斯一樣的目的,即便不是。也有著巨大的陰謀。
約翰·賈克斯?沈慕言對這個人的印象極深,他記得,當年他將約翰·賈克斯帶回法國別墅後,就把別墅的安全設施全部交給了約翰·賈克斯。
因為,約翰·賈克斯不僅身手敏捷,而且頭腦靈活,在當時的沈慕言看來,約翰·賈克斯還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
不過,如今看來,一切都是未知。
約翰·賈克斯既然是一個不知底細的人的手下,那麼,他又是如何混入Crius的手下的呢?
沈慕言淡淡地問道:“你是怎麼認識約翰·蓋茨的?”
Crius毫無掩飾地說道:“在德國的一個酒莊,他殺人了,是我救了他。”
殺了人?把心果驚訝地望著Crius,連殺人犯她都敢用,難怪這麼些年,她可以發展得這麼好。
“哦,你是以為你把握了約翰·蓋茨的秘密,所以認定他會完全效忠於你,才將他帶走的吧!”沈慕言稍加分析,便得知了Crius的心思。
Crius拍了拍手掌,眼中帶著幾許欣賞。
“不錯,你說的很對,以前的我,從來不用沒人一點弱點的人,因為隻要我牢牢地抓住他們的弱點,他們就會對我忠誠,否則,就不會有好下場。”
白心果忍不住蹙眉地看了顧言一眼。
“阿言,你當時是有什麼把柄在Crius的手上?”
顧言看了Crius一眼,微微地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把柄或者弱點被她掌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