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不知,她現在亦不知,他們,更不知!
溫瑟是個十足的上流貴公子,但他的行為作風卻與大眾的公子哥行為相返,他可以很紳士,也可以很下三濫,全由當時的情況來看。
俗話說的好,為達目地不擇手段,他是失敗了,可是他怎麼能因為自己的失敗而讓她離開酒吧呢?
兩分鍾後。
文希突然雙腳離地,被人抗在肩膀上,她知道是剛才那個男子,氣的不能踢打:“你幹嘛,放我下來!!”
“什麼?你說什麼?這裏太吵,我聽不見……”
一路,任由文希踢打,回應她的隻有這一句。
借口!這明顯就是借口!
氣死了,可是不管怎樣掙紮,一點用也沒有!
就這樣,文希被溫瑟用抗的方式重新把邁出大門的文希帶了回來,並在幾雙震驚不已的雙眼下,帶著迷人微笑將文希優雅的放到某個黑臉男人的旁邊。
文希一下站了起來,看也不看身邊的人,起身,想走!
無奈,右手卻被拉住。
“放手。”文希麵無表情的道。
冰冷的觸感,即使沒有回頭,也知道這雙手的主人是誰。
被抓住的手不但沒有得到自由,反而握的更緊,緊到文希嚐到了一絲疼痛,憤怒的回頭:“你想做什麼!”文希問著江離然。
江離然也是個倔性子,緊緊的拉著不說話,就那麼拉著,看的小麗幾人恨不能上前替江離然把那些道歉的話全部說出來。
高傲,高傲,要麵子,我讓你要麵子!
文希打定主意了,就算是結束,她也要讓這個絲毫不顧她感受的自私自大的男人,在他朋友麵前丟臉!
“江離然,不就是結束嗎?一個大男人耿直點,合同一撕我們之間什麼事也沒有,你現在拉著我算個什麼勁,是想拖拖拉拉的嗎?還是你要告訴我,在我們玩了一段時間後,你突然發現愛上我了?”
拆開個口香糖,嚼著,她站著,他坐著,她搭配抖動的雙腳藐視。
文希就像換了個人,用一種極其輕浮的口氣對上江離然的雙眸,她在賭,她想要在最後的一點時間內,利用自己的毒嘴,氣到他爆肝,她想要看看他氣極敗壞的模樣。
同時,她也在賭,賭他心裏到底有沒有她!
賭他曾經對她說過的一生一世的甜言蜜語,賭那一麵之緣!
果然,江離然被她這段自嘲且不符和她身份的痞子調調激怒了,隻見他粗魯的一把拉下文希,在她未坐上沙發時,雙手用力,一把將文希摟到懷中,緊緊的抱住。
咬牙切齒的說:“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
雖然燈光昏暗,文希仍看清了他額頭的青筋,嘴角繼續勾起一個滿不在乎的微笑,“怎麼?就是一句話而已,就這麼就惱羞成怒了?!難道讓我說中了,這段互相利用的感情遊戲,我贏了?”
突然腰上一緊,疼的文希直皺眉,“洛文希,你有種再把你說的話再說一次!”腰上的力道再次加大,文希看著江離然的臉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大有一副如果她敢說就會將她捏碎的陣勢。
這不就是她想的結果嗎?!
文希忍著怒氣與疼痛,勾起一個十分好看的笑容,看著江離然,“我說……”
“好了,到此為止吧,不要在賭氣的繼續往下說了,否則後果真的不是你能承受的。”在文希正想重複自己的話時,被一個涼悠悠的男聲打斷。
文希本能的回頭,卻見一個長的十分妖孽的男人,如果用美來形容他一點也不過分,即使文希這樣對自己樣貌還是比較的女人在他麵前都有點自愧不如,那男人,真的長的比女人還要媚!但卻又不是娘的感覺,一雙漆黑深邃的眼就那麼盯著你,你會覺得它遙不可及。
在那雙目光中,你會迷失了自己,即使你在理直氣壯,對上它時,你也會暗然失色的去否決掉自己的話。
文希亦如此,本來理直氣壯的她,在對上那雙眼睛時,竟然一時失了言語。
他的語調雖平淡無奇,文希卻覺得他的眼裏有著對自己的厭惡。
而另一道男聲,也就是剛才抗她過來的美男也緊接著開口,“美女,到此為止就可以了,不然,我們真的不知道然發瘋了會怎樣!”
“我……”
說起高傲,洛文希同江離然沒什麼差別,都是極要麵子的主。見他的朋友三言兩語的阻止自己說話,不了解她的怒因何而來就認為她是無理取鬧,心一橫,文希冷硬的回道:
“我知道,跟你們比起來,我就是個沒權沒勢的市井小民,你們隨便一動怒,我就有可能失去未來,可是嘴巴長在我身上,憑什麼我不能說出自己所想的,一定要去順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