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就不想讓你跟葉知秋在一起呢,我有錯嗎?”安然瞪她。
“你……”烏蘇握拳,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你就沒有想過嗎,那個女人帶著個孩子,她若跟知秋在一起,就是二婚,知秋要給那個孩子做繼父,這對知秋公平嗎?”
“我隻知道,如果知秋跟你在一起,雖然不用做繼父,但是頭頂卻頂著一片綠草原,今天去抓A某男的奸,明天去抓B某男的雙。他好好的一個公子哥,憑什麼給別的男人做接盤俠?還有,你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哪兒就值得他為你被人嘲笑了。
你今天在記者麵前,不也哭著說自己家境不好,出身不好,長的不好嗎?這話都不假,各種條件都不好的你,憑什麼敢去追求葉知秋?”
烏蘇咬唇:“難道這輩子,就不許人犯錯了嗎,你以前一樣坐過牢,現在還不是也嫁進了豪門?憑什麼你有機會改過,別人就沒有,我已經改過了。”
喬禦琛挑眉,上前一步:“就憑你不配。”
起初,喬禦琛並沒有打算摻和這場女人之間的爭鬥。
看戲也蠻有意思的。
可是這個烏蘇,看似精明,卻完全不懂得分寸。
安然的過去,也是她這種人敢去提的。
喬禦琛森寒的眼神,讓烏蘇心裏不覺緊張了一下。
安然回頭看向喬禦琛,本來鬥誌滿滿的,卻沒成想,喬禦琛會幫自己說話。
他一開口,她的心裏瞬間柔軟了許多。
喬禦琛道:“安然過去坐牢的事兒,是我的錯誤造成的,她沒有錯,她骨子裏,依然是那個善良的好姑娘,可你呢,眼睛裏藏著隨時魅惑男人的騷氣,骨子裏透著散發著惡毒的腐臭,就憑你也敢拿自己跟安然比?”
烏蘇怯怯的看向喬禦琛:“喬總,我知道,安然是你的妻子,你應該替安然說話,可是你並不了解我啊,你眼中的我,全都是通過安然的口了解的,這對我太不公平了吧。”
“我對了解你不感興趣,安然眼中的你,就是我眼中的你,你覺得公不公平,也與我無關,隻是警告你一點,你去招惹別人我不管,但隻要你讓安然的心情不痛快了,我就讓你的人生不痛快。”
烏蘇一聽,立時也不敢回嘴了。
她自己心裏很清楚,當初她想回北城的時候,是喬禦琛從中作梗,讓她失去了回北城發展的機會。
最終,為了能夠回到葉知秋的身邊,她不得不辭職,割舍掉了這些年引以為傲的工作,回到北城來尋找葉知秋。
本以為,安然坐過牢後又嫁進了豪門,豪門的生活都如狼似虎,她想必也不會太好過。
尤其是前幾天,還傳出了她離婚的消息,她以為,這個女人一定是會自顧不暇的,沒成想,她竟然還有心思來管葉知秋的閑事。
她管了也就算了,這個北城的大亨竟也會幫她一起管。
這個喬禦琛跟安然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們到底是離了還是沒離。
不都說豪門出身的男人沒有感情嗎。
他們現在是在做秀嗎?還是……因為安然是他老婆,她當著他的麵兒說他老婆,打了他的臉,所以他要麵子,才要這樣說她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這種男人的套路,她玩兒的多了,硬氣點兒,沒什麼好害怕的。
喬禦琛的話,讓安然心裏一陣感動。
幾年前,她也跟烏蘇幹過仗,當時,喬禦仁和葉知秋都在場。
那時候,葉知秋被烏蘇迷的五迷三道的,根本就分不出個好壞。
而喬禦仁的個性一向平和,即便她跟烏蘇吵的快要打起來了,他也隻會從中勸架,讓兩個人都消消氣,然後把她帶走。
那時候,她就覺得,真是窩囊,每次跟烏蘇鬥的時候,都要氣個半死,偏偏她在這兒氣死氣活的,烏蘇還挽著葉知秋的胳膊炫耀戰績。
有的時候明明她把烏蘇罵走了,可她卻還是覺得自己很生氣。
可今天不一樣,她覺得很有安全感。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你在反對一個人的時候,有人是站在你的戰線幫你的,這個人不和稀泥,不做爛好人,也不會傻傻分不清楚好壞,因為在他眼裏,沒有好壞,你的意見就是全部。
她感動的看向喬禦琛,心裏知道,這輩子,她是無法再跟這個男人撇清關係了,他們會綁定在一起,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