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吻的暈頭轉向的,用了好大的心思,才將頭轉開。
“你……幹嘛又不經過我允許就親我,走開啦。”
“哪有人放了火就跑的道理。”
“喂,我……哪兒放火了。”
喬禦琛看著她,滿目欲望的壞笑:“沒感覺到?”
安然臉更紅了:“快走開啦,你不是要說正事兒的嗎。”
“縱火犯都是要判刑幹苦力的不知道嗎?你現在也被我判刑了,好好勞動,不,是運動。”
他起身,將她橫抱起,要進屋。
她長手一伸,一把抓住了門框,擋住了門,不讓他抱自己進去。
“我不去。”
“那你是想玩兒刺激的,在這裏?樓下可是有好多阿姨在收拾呢。”
安然瞪他:“我是說,我不要運動。”
喬禦琛呼口氣:“我這子彈都上膛了,你卻要我熄火?太殘忍了。”
安然悶悶的道:“真的不行。”
“為什麼?”
“我……親戚來了。”
“真的?”
安然點頭,“不然你去洗手間看一下好了,今天是第一天,垃圾桶裏,很慘烈。”
喬禦琛一下子偃旗息鼓,還以為自己見縫插針的本事見漲,沒想到卻敗在了親戚手裏。
安然拍了拍他肩膀:“快放我下來吧。”
“那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得好好回答了我,我才能放你下來。”
安然點頭:“嗯,你問。”
“等親戚走了,我能回屋去睡嗎?”
安然看他,努嘴:“不能。”
“為什麼?”
“你不是跟別的女人演戲呢嗎,幹嘛要進我屋睡。”
“哎,”喬禦琛抱著她回身走到沙發邊,將她放下:“資本家太太,你不是說自己不吃醋的嗎。”
“是啊,我沒吃醋啊。”
“那你這現在是在玩兒哪樣兒?”
安然聳肩:“我這是在幫你入戲,你白天跟這個演戲,晚上跟那個睡,我怕你會混淆,所以呢,在你的戲沒有結束前,我的房門,你就不許進。”
她得意一笑,喬禦琛也是無語的笑了起來。
“好的沒學,資本家那一套剝削人壓榨人的本事,你都學會了啊。”
“那得謝謝資本家先生教的好呀。”
喬禦琛點頭:“好,我認栽。”
安然得意,抿唇:“現在,資本家先生可以說一下今天的事情了,我洗耳恭聽。”
喬禦琛伸手摟著她的肩膀:“今天很成功,在我跟莫瑤見麵的這短短四十分鍾時間內,莫瑤有過一通未接來電和兩條短信。我的人在車裏查找對方的信號,發現電話是隋嫻書打的,林管家已經定位了對方的位置,順著這位置找過去了。”
安然納悶的問:“這有可能會是顧雲清的老巢嗎?萬一顧雲清並沒有跟隋嫻書在一起呢?”
“那就順著隋嫻書繼續查,隻要不打草驚蛇,想要找到他們對付我的證據和顧雲清,不難。”
安然咬牙:“早知道當初在禦仁忌日的時候,就不該放她離開。”
“既然做過的事情,我們就沒有必要後悔,顧雲清再狡猾,也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你放心吧,對付顧雲清這件事兒,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不差這幾天。”
安然看他:“本來你有很多次機會對付她的,都是因為我,阻礙了你的腳步。”
喬禦琛抿唇,伸手理了理她耳鬢邊的發絲:“為了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安然心裏一陣感動。
喬禦琛說完,壞笑:“這麼好的老公,你還不讓進屋睡,不覺得自己太殘忍了嗎?”
三秒破功。
安然無語的搖了搖頭。
喬禦琛凝眉:“真不覺得?”
安然沒有接這茬,反倒問道:“你倒是說說,今天那個莫瑤是怎麼跟你敘的舊呀,就沒有提起你們過往的美好嗎?”
“這個……省略兩千字。”
“兩千字恐怕很難說明當時的情況吧,那你就省略掉兩千,把剩餘的兩萬字說給我聽,放心,我現在是抱著一顆平常心在聽的。”
喬禦琛在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忘記了。”
安然側頭斜他。
“反正你也不會吃醋,說了也沒意思,要是你承認,你會吃醋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你愛說不說,”她哼的一聲起身,要下樓去陪萊婭。
喬禦琛笑了笑:“她是說了一些過去的事情,我當時隻是聽了聽,沒多記,因為我在算計著等林管家的電話,所以我是真沒在意她都講了些什麼。”
安然聽完抿唇一笑:“我都說了,你愛說不說,你還說。”
“不說的話,我怕今晚有人要不能睡覺了。”
“我沒那麼小心眼兒。”
“我說的是我,”喬禦琛一本正經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