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資本家太太打算出爾反爾?”
安然無語一笑,最終點頭:“好吧。”
喬禦琛聽到這兩個字,雙眸瞳孔睜大,他快速的將她打橫抱起,激動的喊道:“我成功了,安然,我終於被你接受了,我太幸福了。”
他抱著她轉了幾個圈,嚇得她連忙緊緊的環住她的脖子,閉著眼睛驚嚇的喊道:“哎呀,你快停下,我好暈,我要暈了。”
喬禦琛站定,身子一轉,將她放到了沙發上。
她剛坐穩,他就將她撲倒,傾身壓在她身上。
她看著他,緊張了幾分:“喂,我答應你晚上回房,可沒讓你在這裏亂來,還有阿姨呢。”
喬禦琛才不管這些,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兩人吻的意亂情迷。
安然用最後的理智推開他。
她連連喘息後,呼口氣:“還冰山總裁呢,你看看你現在這猴兒急的樣子,哪裏有半點冰山總裁的樣子啊,快起開啦。”
喬禦琛點了她鼻尖一下:“對,本來是冰山總裁,現在被你這火山融化了。”
“誰火山了。”
“你呀,你就是我的小火山。”
安然臉微微有些紅暈,她想坐起身,可是眼前的這尊大佛不下來,她怎麼起來呢。
“一會兒阿姨進來該看到了,你不怕丟臉啊。”
“我不怕,”喬禦琛壞笑。
“我怕。”
“行,看在你的臉比我的臉值錢的份兒上,我可以起開,晚上再補上。”
他側身從她身上離開。
安然覺得今晚……她想出去躲一躲。
“你可別動歪腦筋啊,今晚我一定會睡在你身邊,不管你在哪兒。”
安然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這個男人,蛔蟲嗎,她想什麼他都知道。
“那你現在可以說,顧雲清的事兒了吧。”
“顧雲清一直跟隋東浩住在一起,不出門,隻是她之前製造了她逃出去了的假象,隋東浩又一直幫他打掩護,所以沒有人知道罷了。”
“那你是怎麼確定他們住在一起的?不是說沒人知道的嗎。”
“在我安排的人手中,有一個人發現了隋嫻書去給隋東浩買衣服的時候,還順便買了女裝,這才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安然點頭:“我一直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奇怪,這個隋東浩是蘇溪阿姨愛的男人,卻總是跟顧雲清住在一起,他們三個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關係也太亂了吧。”
喬禦琛勾唇一笑:“或許……是個先來後到的問題吧,就像在別人眼裏,你是禦仁的前女友,現在確實我老婆差不多的性質。”
安然白他:“你可真會比喻。”
“這樣比較直白,而且,我們也不必在意他們的關係如何,反正最終都是要被一網打盡的嗎。”
“你最後打算怎麼對付顧雲清?”
“看來禦仁的麵子上,我不會要她的命,我會讓她依法接受法律的製裁。”
安然無語一笑:“這跟要了她的命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吧。”
“當然不同,她死了,她犯下的過錯就一了百了了,我要的,是她活著,在監獄裏接受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讓她因為她犯下的過錯愧疚一輩子。”
安然看著他,的確,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可怕的。
她垂眸一笑:“那顧雲清現在在哪裏?”
“她和隋東浩一起,被我的人扣著,明天會把他們一起送進警察局。”
“隋東浩也會坐牢嗎?”
“當然,你以為所有的事情單憑顧雲清一個人就做得了?”
安然沒有做聲,隻是點了點頭。
下午,葉知秋打來電話,告訴安然,他跟他父親攤牌了。
他父親自然是很激烈的反對了他和雷雅音在一起的這事兒。
父子倆吵的很凶,葉桓勝用高爾夫球棒把葉知秋打出了家門。
說這話的時候,葉知秋還挺樂嗬。
安然看他這自在的樣子,不禁笑道:“你還笑得出來啊,不擔心以後的路嗎?”
“我爸要是表麵上什麼都不反對,背地裏卻偷偷的對付雅音,我還會擔心,可是很顯然,現在他是在忌憚喬家和雷家的勢力,不敢輕易的動雅音,所以才隻能跟我發脾氣,既然他有所忌憚,那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了不起就是一時半會兒他們夫妻倆都接受不了雅音,等到我們生米成了熟飯,有了孩子,看他們還能怎麼辦,行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有個會要開,掛了。”
掛了電話,安然無語一笑,這種損招,就葉知秋能幹。
晚上吃完飯,安然有些忐忑,畢竟今晚,資本家要回巢了。
許久沒有同床共枕,她還有些不喜歡。
不過喬禦琛可就高興了,他老早的就洗了澡,讓阿姨把孩子哄睡,自己帶著兩瓶紅酒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