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轉身就走。
白靜起身急道:“霍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惹您不高興了呢。”
“你什麼也沒做錯,即便到明早,你得到的也不過就是這些,你就當時自己提前解放了吧。”
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白靜拿起支票看了一眼,看到上麵的數字,她被嚇了一跳,有錢人出手果然是闊綽。
黎穗跟譚柏儒在咖啡廳門口告辭後,就先開車離開了。
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超市。
因為她今天中午的時候親戚來了,她要去備一些日用品。
走到衛生巾專區,看到正有個男人在單獨挑選衛生巾。
周圍的女生都對男人投去異樣的眼光。
男人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就給自己的女朋友打電話,問要買哪一種。
她站在櫃前,忽然間想起大四那年,霍謹之來接自己放學。
車開到半路,她忽然被親戚突襲。
他半路找到公共衛生間,翻開包才想起來,自己換包了,巾巾沒帶。
因為是跟霍謹之一起出來的,所以她沒辦法,隻好在裏麵給霍謹之打電話,讓他去給自己買那東西。
霍謹之接到她的電話後,愣了足有五秒鍾,才不爽的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迷糊,這種東西都能忘了,我看你呀,真是藕吃多了。”
“哎呀你這個牛魔王,別念了,你到底要不要去給我買呀。”
“買,在裏麵給我蹲好。”
正好馬路斜對麵就有一個小超市。
沒多會兒,她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當時,他聲音非常小的問道:“買哪種,有好多種,厚的還是薄的,帶翅膀的還是不帶翅膀的。”
“噗……”她當時沒忍住,差點笑的掉進廁所裏。
那次之後,霍謹之跟她說:“我的老臉都因為你丟幹淨了。”
可是說歸說,他還是按照要求給她買來了。
那時候在她眼裏,這個能江湖救急的牛魔王,雖然脾氣差,對她卻是極好的,像個暖男,是她的天使。
可……
正想著,男生已經挑好了,掛了電話,拿著衛生巾快步從她身前跑走了。
黎穗回神,上前一步,準確的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種,拿著出來結賬。
有的時候,擁有幸福的回憶其實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因為幸福的回憶,會把不幸的人,變的更加不幸。
所以,她現在特別希望,自己能出個車禍,失個憶什麼的。
不過,那種橋段應該隻有狗血的小說裏才有吧。
她大概沒有那份好命,所以,隻能拖著這份回憶,繼續被累贅著過了。
有的時候,她也挺好奇的,霍謹之偶爾會不會也會想起過去的那些事情呢?
對他來說,那大概也都是噩夢的前綴吧。
開車回到家,家裏一個傭人也沒有。
她納悶,上樓。
剛推開房間門進屋,就看到霍謹之一臉嚴肅的坐在她的床上,滿臉冷峻的看著她。
他不是要去跟白靜共度良宵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幽會情郎回來了?”
“柏儒不是我的情郎,我說過了,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而已。”
“嗬,怎麼我以前沒有聽說過你還有這樣的發小呢,”霍謹之抱懷看向她,一臉的挑釁和不屑:“情郎就情郎,你不是一向喜歡一人做事一人當嗎,怎麼,這會兒倒是當起了慫包。”
“你可以羞辱我,可請你不要羞辱別人,柏儒的確隻是我的發小。”
“證據呢?”
“沒有證據,你願意相信就相信,不願意相信,我也不勉強,我不想再跟你解釋什麼,你願意小人之心,也是你的事情。”
“我是小人?”霍謹之蹭的站起身。
見他向自己走來,黎穗向後退了一步:“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嗬,你覺得我這麼早回來是為了幹什麼的?”
黎穗警惕的望著她,這時候已經退到了牆邊。
他順勢將她抵在牆上:“你擾了我的約會,不需要補償我嗎?”
“我可沒有叫你回來,何來幹擾一說。”
“我名義上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這綠帽子我戴不起,與其讓別人睡了你,倒不如,我自己忍著惡心……”
他說完,就低頭拖著她下巴,控製她仰著頭,懲罰性的吻她。
她掙紮無效,因為跟他比力氣,她永遠都會輸。
他的吻技當真了得,將她吻的連一絲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環著她的腰,轉身將她帶到了床邊,將她壓製在床上。
他的唇順著她的下巴下移。
她推住他雙肩,呼口氣:“你……你不能碰我。”
“你很清楚,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