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那她找上你,你就沒想過,她是要找你報仇的?”
喬禦琛淡定的勾起唇角:“起碼她現階段不敢這麼做。”
“你怎麼知道的。”
“她眼底裏有仇恨,可是很顯然,不是針對我,她恨的是安家人。”
“既然如此,你還選擇相信她?”
喬禦琛笑:“現在,我一定是唯一一個能幫她的人了,不然她也不會找上我這個把她送進監獄的人,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很有趣,這遊戲,我打算陪她玩兒玩兒。”
霍謹之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已經很多年沒從你口中聽說過,哪個女人有趣這種話了,禦琛,小心點。”
“怎麼,你還怕我被這個女人玩兒弄了?”
“我害怕你把自己玩兒進去,如果真是要玩兒,就先把自己摘出來,否則……”
“放心,我心裏有數,倒是你,你真不打算跟黎穗說你的心思?”
霍謹之挑眉:“說了能改變什麼?說了她就能愛我了?”
“我還真是頭一次看到你慫包,這還真是情到深處膽子也變小了。”
霍謹之淡定的喝酒:“我已經在試著慢慢的靠近她了,你就拭目以待吧。”
兩人在角落裏本來喝酒喝的好好的。
喬禦琛的視線忽然就在人群外的某處固定住了。
霍謹之隨著他的視線看去,“怎麼,看到熟人了。”
“你說,我跟她是有緣呢,還是孽緣呢,”喬禦琛放下酒杯。
霍謹之看向人群之外的某處,有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兒,正跟一個男人喝酒,那個男人,他倒是認識。
“你看的不會是葉家大少身邊那個姑娘吧。”
“就是她,怎麼樣?”
“這樣貌也算是絕了,隻是眼神嗎,有點冷淡了,她跟這個葉知秋什麼關係?”
喬禦琛未語。
霍謹之愜意的觀察著那邊:“看來兩人關係匪淺,這個葉知秋可也算是他們這一代中,比較會玩兒的了,你這小女人,怎麼竟會認識他?你別被他們聯合起來整了。”
喬禦琛看向他:“你覺得,他們有這本是。”
霍謹之笑:“善意提醒。”
不遠處,兩個人一起離開,喬禦琛緩緩放下酒杯:“好了,今晚的酒局到此結束。”
霍謹之無語:“你不會是要去捉奸吧。”
“你說呢?”
“可是你找我出來喝酒的。”
喬禦琛深邃一笑:“下次補上。”
他離開了,霍謹之也沒打算繼續一個人喝酒,索性就直接回家去了。
回到家,黎穗好奇的問道:“喬禦琛娶了個什麼樣的人呀,見到了嗎?”
“見是見到了,不過隔的很遠。”
“什麼啊。”
霍謹之將晚上的事情跟黎穗說了一遍。
黎穗聽完,不禁搖了搖頭:“這個女孩兒一定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所以才會想到要跟自己的仇人合作。”
“哦?你又不認識她。”
“這跟認不認識沒有關係,你想想啊,一個女孩兒,花季年齡被關進監獄裏四年,她就算再壞,能壞到什麼樣子呢?再說,我也不是沒接觸過安心,那個女人,我不是很喜歡,我覺得,責任不見得都是那個女孩兒的,所以,喬禦琛極有可能……會栽。”
“嗬,”霍謹之挑眉一笑:“你倒是看的長遠。”
黎穗聳肩:“就是感覺唄。”
“行,那我就等著瞧瞧,你這感覺到底好不好用。”
周六早上,黎穗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霍謹之不在床上。
她翻個身,抻個懶腰,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八點了。
以前,她都是靠自然醒。
可是最近幾天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旦睡著了,不靠鬧鍾就很難醒來。
想到今天還有運動會,她坐起身下床洗漱。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霍謹之跑步回來了。
她走到梳妝台前,邊擦臉邊道:“這種日子,如果我是你,就不去跑步了。”
“哪種日子?”
黎穗透過鏡子裏看他:“你不會是忘了今天有公司組織的馬拉鬆了吧。”
“我當然沒忘,馬拉鬆跟晨跑沒有什麼關係?晨跑隻是一種習慣。”
黎穗撇嘴,就他毛病多,在她看來,馬拉鬆和晨跑都是跑步,一樣。
兩人一起趕到公司的馬拉鬆起跑點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畢竟,總裁伉儷齊齊到場,也算是對員工的一種鼓舞了。
霍謹之帶著黎穗做了一下準備運動。
黎穗有些犯怵,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沒開始跑呢,她就已經有些腿軟了。
她現在沒別的想法,就隻想睡覺。
說來也奇怪,她一向失眠,最近卻總是愛睡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失眠的毛病日漸好轉的?她自己都忘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