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果無語,臉紅道:“你們還研究這個了啊。”
“並不是研究,不過是聊著聊著就說到了這裏,女人不是跟男人一樣,也有需求的嗎,我總不能,讓我的小嬌妻跟著我受了委屈。”
她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雲諾謙已經以吻封緘。
雲果心裏哀嚎。
她哪兒來的需求,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好嗎。
謹之舅舅真的是史上最拖後腿的損友了。
真不知道小穗姐姐怎麼受得了他。
雲諾謙當真是憋久了。
所以如他一開始跟雲果說的那般。
還不一定是誰虐誰呢。
明明九點就要求讓孩子去洗澡睡覺的人,折磨了她大半夜。
她睡著睡著,不小心在他懷裏拱了拱,都可以成為她折騰她一番的理由。
男人有個好體力是好事兒。
可是這麼好的體力用在這種地方,貌似有些浪費了吧……
第二天上午,雲果睡到十點半才醒來。
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雲諾謙還睡在她身邊。
她翻了個身,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
雲諾謙睜開眼,看向她:“醒了?”
“嗯,”她臉上帶著疲倦,看向他。
雲諾謙湊過來,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要不要來個早安運動?”
“我腰腿疼。”
“你都沒下去走路,就知道自己腿疼。”
“剛剛抻懶腰的時候就很疼了啊,”她嘟嘴:“哪有你這樣的,要麼憋上好幾個月,要麼一夕折騰死人不償命。”
“放心,你年輕,恢複的快。”
雲果凝眉:“再年輕,也禁不住這樣折騰吧。”
她想坐起身,可是實在是腰疼的很:“小舅舅,一會兒,你去買事後藥吧,雖然我還沒有來例假,但是這樣無縫連接直接懷孕的人,比比皆是啊。”
“放心,你不會懷孕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嗎。”
“以後,我們都不用小心了,放心痛快,大膽的做就好了,因為我做了結紮。”
雲果愣了一下,這才驚訝道:“你?你結紮?男人也可以結紮?”
“當然,你不知道?”
雲果搖頭:“不知道。”
雲諾謙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可以,我已經做完了。”
“可是你這樣……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可不想因為任何措施影響了我們未來的生活,你看,我們子女已經夠多了,生孩子那麼痛苦,何必受這罪,如果嫌孩子少,我們再收養兩個就是了,孤兒那麼多,沒必要自己去生了。”
雲果看著他,“這手術,遭罪嗎?”
“有什麼好遭罪的,男人結紮和女人結紮能夠什麼不同嗎?你別想太多,不過就是控製懷孕的一種手段而已,嗯?”
雲果擁進他的懷裏,抱著他:“小舅舅,你真好。”
“現在才知道我真好?”
她仰頭看他:“我從小就知道,你特別特別的好,不管你當時收養我的目的是什麼,反正你收養了跟你絲毫沒有血緣關係的我,又那麼精心的把我養大,這就是特別特別值得我感恩的事情。”
雲諾謙勾唇,揉了揉她的頭:“即便我養大你的目的,是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瞎說,你當時養我的目的,分明是為了報複我的,哪兒有睡這種想法。”
雲諾謙勾了勾他的鼻尖:“當時的確沒有想過,不過養著養著,看著你的身體在我眼皮子底下一點點的發育好了,我就開始不甘心了。”
“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我養大的白菜,要是被豬拱了,我心裏肯定不是滋味,所以,與其這白菜都是要吃的,那還不如我自己吃掉呢。”
雲果白了他一眼,要從他懷裏出來。
可雲諾謙卻笑著將她摟的更緊了:“白菜隻是個比喻。”
“那你是什麼?拱我的豬?”
他的手,輕輕戳了她腦門一下:“你是一點兒虧都不吃了。”
“不能吃虧,這是你教我的,我打小就銘記在心了呢。”
雲諾謙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這一吻,雲果正好要抬頭,兩人瞬間不小心吻到了一起。
這一吻,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勾起了雲諾謙的運動欲望。
雖然知道雲果有些累,但他還是……攻城略池。
雲果心裏有些哀嚎,這還是個人嗎,他到底哪兒來的這麼好的體力呢,她真心要受不了了好嗎。
看來,她真的有必要給小舅舅約法三章了。
這種事情,每日必須限定次數,不然,這對他們兩個的身體都有損傷的吧。
對了,還有件事……
“小舅舅,有件事兒,我想跟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