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郊區的賓館,兩位妖嬈性感的女人被兩個年輕人親親熱熱的摟著走進來,看著兩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男人,吧台裏的中年婦女見怪不怪。
搖搖頭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裏,這家客棧很普通,生意也不是很好,大部分光臨的都是這些相約露水姻緣的速食男女,轉身回到吧台後麵的房間裏。
這時候兩對男女的房間臨近的房間,走出兩位中年人,提著巨大的醫用箱子閃身進入房間裏,容妙冬趕到的時候,剛好看到他們提著切割完整的器官離去。
匆匆忙忙製服那兩個小嘍囉,轉身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們來到一處人工島嶼,上麵一棟白色的小洋樓,角落裏都是嚴陣以待的青壯年,兩個中年人對這個地方極其熟悉,三拐兩拐的來到入口。
遠處飛過來兩輛直升機,想來是接應器官的運輸工具,容妙冬大搖大擺的跟著進去,從地下來到地上一層,幾組長沙發,後麵站著兩排全身黑色西裝的人。
一位年輕人戴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坐在那裏,哎呀,容妙冬讚歎一聲,果然是衣冠禽獸啊,騷包的一身白,頭發梳的特別光亮,也不知道往上麵抹了多少發油,蚊子都能滑下來。
“林老板,這次的貨色特別不錯,價錢嘛,是不是應該有所改變?”
“馬兄弟,這樣不好吧,之前我們可是說好的,這定金都收了,出爾反爾可不是好習慣啊。”
“嗬嗬,沒辦法,用的人太多了,價高者得之嘛,我手底下的人也是擔著風險的。”
“這麼說,馬老弟這是非要提高價格了?”
“抱歉,林老板,小弟也是沒有辦法啊,手底下一大幫子需要養活啊。”
“嗬嗬,行啊,這次我認栽!”
年輕人一揮手,一個醫用箱子從後麵遞過來,林老板用眼神示意,站在他身後的屬下點頭,走上來接過去,沉默的站在原來的位置上,容妙冬噗嗤一聲笑出來。
那些人嚴陣以待,容妙冬顯現出半空中的造型,雙方的人立即摸出槍支,隻不過不少人有些顫抖,這,這可是大白天啊,多強悍的鬼魂啊,想起自己幹的缺德事,能不心虛嗎?
“哎呀,殘害自己同類,是不是很舒爽啊,你們要不要試一試?”
林老板直接都軟了,上了年紀,對鬼神一說有了敬畏,沒有了之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馬老板相對來說,年輕一些,經曆的太少,沒有那麼多顧忌。
“你是誰?不要給我裝神弄鬼的,光天化日之下老子才不怕你…”
呢字還沒有吐出來,年輕的馬老板就成為了雕塑,嚇得那些人手裏的槍支差點掉落下來,我的媽呀,這,這不是鬼魂是什麼?我還不想死啊,饒了我吧。
“這麼不會說話,那就不要說了,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嗬嗬,嗬嗬,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了,說吧,對死有什麼要求嗎?哎呀,看我這個記性,你們最喜歡的還是開膛破肚嘛!”
林老板再也承受不住,撲通一聲跪下來,臉色蒼白,眼神憔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容妙冬懺悔,一再保證再也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金盆洗手,速速的金盆洗手。
“求大仙繞我一條狗命吧,我還有老母要孝敬,妻兒要養活啊,失去了我的照顧,她們會無法生活的,求求你,大仙,發發慈悲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容妙冬才不管那麼多呢,拿出一把劍輕輕一撥,恰到好處破開馬老板的那層皮,並沒有露出什麼五髒六腑,其他人看著鮮血留下來,白色的西裝一下子染成紅色。
撲通一下子,全體都跪地求饒,手裏的槍支吧唧落在地板上,容妙冬淡淡的伸手,一股子炙熱劃過,瞬間變成廢鐵,哎呀,師傅的符籙技能更加高深莫測了。
兩個實行活體器官摘除的醫生,兩眼無神的走上來,手裏拿著鋒利無比的手術刀,對著一動不動的馬老板,嚇癱軟的林老板,手法熟練的割開血肉,極其麻利的弄出來一個腎髒。
嘩啦一下子扔在地上,那些正在請求饒命的保鏢,差點沒有把屎尿嚇出來,聽說活體器官摘除是一回事,親眼見過又是一回事,一股子濃重的血腥撲麵而來,感官很直接。
“大仙,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幹啊,就是做了兩人的保鏢而已,隻不過混口飯吃罷了,真的,真的,請相信我們。”
“嗬嗬,誰說要你們的命了。”
“呃,多謝大仙,多謝大仙饒命,我們也想報警的,可是,可是沒有實際的證據,隻是聽說活體摘除器官,見到的就是單獨的器官而已,大仙,您要相信我們,沒有那麼畜生的。”
“嗯,我知道,不然你們以為還能這麼安穩的站在這裏嗎?行了,行了,你們走吧,記住作惡必自斃!天在看逃不開的,即使現在不報兒孫們也逃不過的。”